张松心下可笑,你自己都想把益州送给曹操,刘备凯不应该吗口中却笑道:“使君难道不知刘玄德为刘景升在新野坚守之日难道不知刘琮投降,刘备在襄阳城下责问不攻之日”
“此人之信义,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说著,张松自己都陷入迟疑,要是刘备真不打益州怎么办
刘璋闻言,神色一震,抚掌大笑:“是也,是也!”
“刘玄德是我宗室英雄,他怎会如此”
“哎呀,我真是该死,我怎么会怀疑他呢”
感慨著,刘璋面色一顿,说道:“此事你来操持,看派谁人前往荆州,结好玄德。”
张松振奋道:“喏。”
出了州牧府,张松立马去找法正。
法正府邸。
“这等庸碌之人,也配誹谤我”法正一边饮酒,一边痛骂。
身旁好友孟达脸色同样阴沉,他和法正都不是益州本地人,流落益州,本就寄人篱下,客居他乡,心怀忧闷。
二人又自翊才高有能,偏偏又不被刘璋重视。
是以,常常被人非议,却又无力对抗。
“哼,小人而已,孝直莫要在意!”孟达为法正倒了一杯酒,宽慰道。
法正瞪大眼晴,恨声道:“我若得势,必將这些人一一处死!”
孟达微微一顿,立刻又道:“自当如此!”
二人正在聊著,僕人忽然来报,別驾张松前来拜访。
法正、孟达赶紧迎接。
“孝直一向可好”张松笑著招呼,又看了一眼:“子敬也在”
法正、孟达和张松施礼,招呼张松来到厅中坐下。
“子乔受使君信重,怎么有閒暇来我这里”法正颇为不爽的问道。
张松却不在意,他倒是欣赏法正、孟达,否则也不会结交二人,反而看了看左右,见僕人退出,低声道:“我有大事儿託付二位!”
法正、孟达一证,神色肃然。
“我想请两位去往荆州,观察刘玄德是否明主!”张松压低声音说道。
法正、孟达瞪大双眼,他们只是痛恨刘璋不用自己,痛恨益州人小瞧自己,但从未想过背叛刘璋。
但张松言语,似乎想要投效刘备。
“子乔之言可是说笑”法正惊疑不定。
孟达也脸色犹疑。
张松淡淡一笑:“只是观察而已,两位不用多想。”
这怎么能不多想
法正立刻说道:“若刘玄德是明主如何”
孟达紧盯张松。
张松却微微一笑,不作回应,反而说道:“两位去也不去”
法正看张松模样,已有確信,张松想要叛刘璋,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立马否决道:“断然不去!”
孟达见法正拒绝,自然跟著说道:“我也不去。”
张松眉头一挑:“你们不去可若是使君让你们去呢使君已经授命我,全权负责结交刘玄德,我也已经確定以你二人为使者,前去结交。”
“你们还能不遵使君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