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大步过去,不等李异反应过来,一脚踩在李异脊背,喝骂道:“庸奴,还敢不敢要益州”
摔在地上,李异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一脚踩在脊背,痛的他五臟六腑都要碎裂,等张飞骂了一句,他才回过神来,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著张飞。
此人当真如此豪勇
竟如此巨力,把他从马上拽了下来
“怎么不敢说话了”张飞冷笑。
李异性子也孤高,见张飞如此小瞧自己,立刻恨道:“要杀就杀,何必多言”
说完,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就的模样。
张飞正在迟疑,宗预上前说道:“將军,此人颇有勇力,杀之可惜。”
张飞也喜欢这种不怕死的汉子,一如之前严顏,頜首道:“抓起来,我亲自管束,將来必为我军所用!”
李异眼看有活路,自然不会再多说,毕竟,人岂有真不怕死的。
宗预带人上前,绑缚李异不提。
张飞看著后方的李异士卒,猛得大吼一声:“还不投降!”
声音在河谷之中迴荡,宛如雷震一般。
无数飞鸟,都被惊走。
李异士卒听得胆颤,呼啦啦都跪在地上。
张飞见状,看向旁边宗预,低声道:“真投降了不是还有个庞乐吗”
李异这会儿也被押著,看了一眼张飞,嘆息道:“庞乐已经臥床三月,恐不久於人世!”
张飞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如此,那我倒是不用再攻打水寨了。”
降服了李异,眾人再次出发。
程畿坐在严顏身边,轻声道:“想不到张飞果然如此悍勇,亲自冲阵,几乎不可挡!”
严顏嘆了口气。
李异也在这里,他虽然被俘落败,但还是说道:“河道狭窄,若是大军阵,他张飞肯定冲不开,此人並无大將之能,只有匹夫之勇!”
程畿晒笑:“你还瞧不上他”
“我——”李异说著,忽然声音一顿,都被俘虏了,再说大话,又有什么用,话锋一转:“我听闻江东孙权,许將领兵马驻扎县城,管理县城一切,我应该早去投奔他的啊!”
严顏看了一眼李异,气道:“这种做法,岂不让兵害民李异,我知你桀驁,但左將军这里也有封赏,你若立下战功,交州许你蔗田,江陵许你工坊,財货並不比孙权处获得的少,只是不能牧民,將领牧民,多是害民!”
严顏在军中多日,自然开始了解刘备一方的政策。
李异听著,眼前一亮,搓著手说道:“那刘备这里也不错,我兄弟二人,跟著张飞,好好打几仗,说不得也分了蔗田、工坊!”
严顏冷哼一声,从前他就看不惯李异,现在见李异如此轻易改变想法,更加看不上。
可冷哼之后,又觉可笑,自己和李异都是俘虏,又有什么资格瞧不上。
程畿看著二人,嘆了口气:“希望二位莫要再生齦,如今我益州总而言之,莫要生嫌隙啊!”
刘备强势袭来,必然会导致荆州士人占据高位,先前已经有了刘焉、刘璋父子带著的人號为东州人,把蜀中人压制,现在再来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