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自然很快得到了消息。
杜汉脸色一喜,说道:“好啊,张飞见我岩渠久攻不下,竟欲先去汉昌!若袭其后路,必可大破之!”
魔下一名小校说道:“首领不可,我等受师君命令,惊扰巴西,如今占领岩渠,巴西震动,已经形成钳制,为何要多此一举。”
“而且,我料想张飞未必一定要去往汉昌,只是引我等出城罢了。”
“前次出城作战,首领也看到了,张飞此人十分勇悍,我等临阵作战,根本不是对手!”
杜看向此人,轻轻一笑:“何平,你有守城之能,可就是太年少,太胆怯,我等前面几次作战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张飞勇悍,但我等偷袭他,他无防备,勇悍之气还剩几何”
何平还要再说,忽然却又住口。
他本姓王,自幼养在外公何家,因外公家贫,是以不读书。
又因外公信奉五斗米教,舅娶寳人为妻,他不得不和宝人来往极多,这次杜破岩渠,也是因为城內宝人、五斗米教子弟內应作乱。
其实他本人並不想隨宝人叛乱,但裹挟其中,不得不为。
如今杜汉如此说话,心思敏感的他,立刻不再言说。
杜见何平不再说话,又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以为如何”
“首领英明!”
杜哈哈大笑。
另外一名首领朴胡也笑道:“还是杜首领高见,连日守城,我也觉得憋屈,出城野战,打败汉人,才能显得我等威风!”
眾人纷纷大笑,附和。
这日,张飞带领兵马水路並进。
杜、朴胡等人立刻率领兵马出城,为了不被察觉,二人还绕路而行,好在他们宝人爬山不在话下。
等到张飞的人马经过,朴胡、杜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二人立刻命令手下漫山遍野而下。
二人自以为出其不意,但是张飞自己就留在了后军,而且后军最为精锐,他也没忙著进攻,反而结阵自守。
看到杜、朴胡从山上扑了下来,山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之后,张飞立刻领兵反击。
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
尤其是水中李异所部,更是赶紧水流而下,截击杜、朴胡的后路。
水中行军,又是顺流而下,肯定比陆地快速。
杜、朴胡正在惊,什么情况,怎么对方这就反杀过来了
一点慌乱的样子都没有
还没有做好准备,后面又有人来通报。
“首领,不好了,后面张飞军水军所部,登岸结阵前驱,开始阻截我等后路!”
杜、朴胡一听,只觉得天旋地转。
“汉人如此狡诈,说什么去往汉昌,居然是假的!”朴胡气恼骂道。
杜也一脸愤恨:“我等想出其不意,不想他却也算计我等!”
二人再要上山,可已经来不及了。
张飞直接领著兵马,冲了过来,一马当先,所向披靡,手持长矛,张口大喝:“该死的蛮夷,
竟浪费我这么多时日,何平何在我要斩了他的狗头!”
说话间,张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