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盛楠攥紧了裙角,心中一片酸涩。
“阿肆,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
弹幕心疼了。
【傅时郁这个小三男,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妹宝!】
【呜呜,心疼妹宝!】
【男主真是的,到现在他还不知道他真心喜欢的人是我们妹宝吗追妻火葬场快点来吧!】
【不是小三有什么可同情的】
……
【傅时郁不也是三吗怎么没人骂他別太爱男厌女了!】
【怎么又扯上爱男了,学个词就用,还自詡清醒先不说女配是因为救男主才被拐卖了十多年的,就说她后来照顾腿残的男主直到康復,有苦劳,也有功劳,可男主怎么对她的】
【神经男主,美其名曰敏感的人需要一个赶不走的爱人,请问女配是活该被虐吗】
……
弹幕吵作一团。
而江肆言挥开了安盛楠的手,拿出了手机。
“我给阮梨打个电话。”
阮梨神经紧绷,想在江肆言打通之前,把手机静音。
可事与愿违。
铃声在狭窄的电梯內响起。
江肆言握著手机的手一顿,目光陡然看向了她。
阮梨的铃声出自一个冷门日本动漫曲,是江肆言在养伤期间非常喜欢的动漫,阮梨特意设成铃声。
后来他不喜欢了,阮梨也一直没改。
江肆言喉结动了动,一个念头在大脑里一闪而过。
又因为过於荒唐,又被他很快遗忘,像是一阵风吹过,他什么也没抓住。
“嫂子也喜欢这个动漫”他问。
“对,她喜欢。”回答的是傅时郁,“当时我们一起看的。”
江肆言愣了一下。
他本应为找到冷漫的同好而高兴,可心中却涌上了怪异的情绪。
“之前怎么没听说过郁哥也看日漫”
“不算喜欢,只看了这一部。”
“真巧,难怪我们成了室友,审美都一样。对了——”他拉长语调,“嫂子不接电话吗”
电梯停下,一楼到了。
傅时郁拿过阮梨的手机,掛断了电话。
旋即又握住她的手,走出了电梯。
“无关紧要的人电话,不接就不接了。”
与此同时,江肆言的手机中来“您拨打的电话正忙”的提示音。
电梯空旷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脸上,眼底透著一丝茫然。
傅氏大楼。
当阮梨和傅时郁一同出现时,同事们纷纷打趣。
“这是公开了”
“昨天两人还冷战,今天情侣装、情侣水杯、情侣掛件,你们是上班来了还是虐单身狗来了”
“不管不管,必须请客喝咖啡!”
阮梨有些尷尬。
傅时郁神色如常,“好。”
很快,眾人把话题扯到了工作上,“快別说了,今天集团董事长要来我们公司视察,不知道来干什么的,听说来势汹汹,我有一个朋友在集团上班,让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