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啊。”轻佻的声音响起。
箍著她腰间的大手鬆开,阮梨正要鬆口气。
下巴忽然被一双大手扣住,清冽熟悉的气息压了下来。
她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因为紧张而微微出汗的后脊贴在了冰凉了大门上,冷硬的触感席捲全身,她吸了一口气,唇瓣微张的唇间,苦木的味道与她纠缠。
那只铁烙一样的大手,箍在了她的腰间,將她困在门上。
她被迫仰著头,一双眼睛同傅时郁对视,那浓稠的黑仿佛无尽宇宙。
窗外,秋雨连绵,潮湿了空气。
渐渐地,阮梨眼前一点点模糊,只觉得胸腔里的空气尽数殆尽。
傅时郁这才肯放过她。
拇指轻轻描摹著她的唇,“宝宝,喜欢吗”
阮梨不想回答,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控制不住的。
“怎么哭了。”傅时郁轻声,仿佛嘆息一样。
温柔的,和刚刚予取予求的人,截然不同。
阮梨小小鬆了一口气。
终於可以停止这场折磨了。
可下一秒。
两只大手托著她的大腿,竟將她整个人都悬空抱了起来,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宝宝,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有多好看。”
瞬间的失重感让阮梨猛地抱住了傅时郁。
“你、你鬆开我。”
黑暗中,低低的笑声响起。
傅时郁鬆开了手,將两只手在空中展开,让她看向了镜子。
她身上还穿著那件雾紫色的礼服,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臂紧紧箍在了他的颈上。
而侧开叉的裙摆之下,一侧的腿穿过了雾色的薄纱,如枝蔓一样,缠绕在他的腰间。
傅时郁似笑非笑。
“宝宝,你看,是你咬著我不放的。”
阮梨的头皮炸开。
等她想鬆开时,她又被傅时郁扛麻袋似的,扛在了肩膀上,坐在了他的肩上。
太高了。
阮梨挣扎著,拍打他的后背。
“放我下来。”
而下一秒,男人的掌心扇在了她的腰窝上。
不重,但令她浑身一颤。
接著,傅时郁低哑的声音响起:
“宝宝,我给你过你机会了。”
“现在想跑,晚了。”
……
黑暗中,傅时郁的手机一亮,快速一瞥,按灭了屏幕。
阮梨捕捉到了上面的字。
【王鹰】:傅总,江肆言回来了。
她心中一紧。
思索间,一阵清冽的西服笼罩著她,遮住了她的视线。
傅时郁亲了亲她。
“宝宝,我们去外面。”
“別出声,不然我忍不住。”
“……”
阮梨:“”忍不出掏出手銬吗
变態。
疯子。
她被罩在黑暗中,听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