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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阮梨——
笑死!能打败白月光的只有白月光本人!
傅家少奶奶,只能是她的!
弦月当空,月朗星稀。
阮梨同傅时郁回到了江景公馆。
二人上了电梯,电梯即將合上,一只手忽然挡住了门。
电梯门感应有人,重新打开。
阮梨一愣,就见电梯外站著的人是江肆言。
但她很快调整好的表情。
心中默念:
我是一个脸盲,我是一个脸盲。
只要江肆言不开口,她就不该认出他。
江肆言迈进了电梯,也瞧见了时郁和阮梨后,拳心紧握。
正要问候时郁全家。
时郁先开口打断了他的施法。
只见,他揽住了阮梨的肩膀,问道:“宝宝,你当初为什么会喜欢江肆言那个渣男”
阮梨:
当面蛐蛐人
话音落下,江肆言朝这边投来的死亡凝视。
好死亡的问题。
她垂下脸,抬手推了推傅时郁,小声道:“还有外人在呢。”
傅时郁:“没事,我认识他,住这栋的聋子。”
阮梨:“……”
其实她说过她喜欢江肆言的原因。
再说一遍也没什么。
她道,“因为当初我刚来海城,有人欺负我,他说会保护我。”
她说的简单,仿佛在说別人的事。
可一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场景,她还是会觉得动容。
少年人的承诺太郑重,也太温暖。
可为什么人会变呢
四年前的自己一定想不到,她和江肆言的结局会是这样。
傅时郁將阮梨的表情尽收眼底,看到了她流露出的伤心情绪后,他有些后悔问这个问题。
同时,他的心臟也不甘地跳动著。
原来只是一个大饼似的承诺,江肆言就这么幸运的被阮梨喜欢了四年。
如果换做自己早点认识阮梨。
那还有江肆言什么事
偏偏他晚了江肆言一步。
命运弄人,他来到海城的时间,也仅仅比二人相识的日期晚了一天。
但没关係,他迟早將会將江肆言从阮梨的心中挤出来。
“叮——”
电梯门开了。
液晶显示屏上显示著数字“24”。
江肆言站在门口,没动。
傅时郁抬脚,在电梯门要关上的前一刻,把人踢了出去。
电梯合上,继续上升。
阮梨佯作才发现,“刚才的人是——”
傅时郁拉住她的手,一双浓稠的眸子认真第看著她。
“他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
阮梨声音顿住。
明明是在封闭的电梯间內,可她在傅时郁的眸底却看到了宇宙星辰为她闪烁。
二人回到了顶楼。
阮梨有一个念头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