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万！”
周不言捏著手机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心中狂喜。
这玉葫芦的价值远超预期，简直是超级大漏。
他迅速將手机锁屏，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復激动的心情。
“这下好了，至少能喘口气了。”
巨大的债务阴影如同一座大山般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现在迫切需要的是快速变现，而不是漫长的拍卖流程和高昂的手续费。
手指触碰到裤兜里那张硬质名片，周不言眼神一亮。
念头一起，他便不再犹豫，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昊宇的號码。
不一会，电话接通。
“餵”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甜美却略显公式化女声。
周不言一开始还以为打错了，再三確认號码没错后才继续说道：
“你好，请问这是李总的电话吗”
“您好，我是李总的私人女秘书”
“李总正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您转达”
女秘书清脆的声音回答道。
“我是琉璃厂【观山阁】的周不言，”
周不言定了定神，“李总之前说有好物件给他留著。
我这刚收到一个清乾隆青玉葫芦瓶，品相非常好，不知李总有没有兴趣看看”
“好的，我会及时传达给李总。”
“麻烦您了，再见。”
“再见”
掛了电话，整个人瞬间变得轻快——
仅剩的几十块钱终於可以奢侈一把了。
周不言起身，仔细检查了保险柜的锁，確认无误后关门打烊。
回到狭小的出租屋，在楼下小超市买了几包方便麵和火腿肠。
草草对付完晚饭，洗漱上床。
巨大的兴奋和持续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他几乎是沾枕头就沉入了梦乡。
然而这个梦，却异常清晰且深邃。
梦里，他梦到他的【空痕鉴】竟然能不断升级能力。
目前【空痕鉴】的能力为鑑別真偽及古玩的鑑別方法，且每日使用次数仅为一次。
而这！
仅仅只是这【空痕鉴】能力的冰山一角。
在梦中，他了解到这个【空痕鉴】的具体能力名称为【空痕照影】
而这名称，竟然出自典故《庄子人间世》！
“虚室生白，吉祥止止”
进而生成了三鉴：形鉴、意鉴、玄鉴。
而现在解锁的功能仅为【形鉴】。
【形鉴】补全残缺：窥测文物真偽、及鑑別方法。
至於剩下的二鉴，还没有达到开启的条件，故而感受不到具体的能力，但是仅凭名字周不言都感觉到了这【空痕鉴】的能力不凡。
……
一觉做梦到天亮。
“呼——”
周不言猛地惊醒，浑身已被汗水浸透，心臟仍在剧烈跳动。
他下意识地集中精神，感应脑中的【空痕鉴】。
“两次！真的变成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