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英深吸几口气,语气略微气愤。
“他那个娘,在司安爷奶被下放,害怕被连累,第二天宣布断亲,还著急忙慌地找人嫁了,嫁了一个司令,这官大的我们这辈子都见不著一个,人家现在可是一个堂堂的司令夫人,可惜她就不是个好人。”
警卫员:面前不就有一个。
警卫员忍不住问道:“怎么说”
“她啊,带来一个叫秦卿的姑娘,忘了说了,原本那个院子是住四个人,还有两个叫齐云和向南,也是知青,那房子可是易浅知青的。
司安他那断了亲的娘带一个叫秦卿的姑娘过来,直接將齐云和向南赶回知青点。
先不说她有什么资格住,更没资格赶人,她们俩將易浅知青家的葡萄,米麵肉什么的都吃光了。
易浅知青回来,还骂易浅知青是狐狸精,司安知青是白眼狼,还让司安知青娶那个叫秦卿的姑娘。
易浅报公安,以为能解决这两个祸害。
谁知道还不到三天,这两祸害又来祸害易浅知青,可惜来的不是时候,易浅知青没在家。
从那之后也没见过那两人,估计是回去了吧。
军人同志,你说这公安办的是什么事,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司令打过招呼吧
先不说其他,吃人家那么多东西,住那么久,一分钱都没给,可真不要脸。”
刘红英越说越气愤:“我后来听说,她来之前,给司安知青写了很多信,让他回城,司安知青不同意,她自己赶过来。
你们不知道,她还当司令夫人,简直是给军人丟脸,不配做军人家属。
听说她从小对司安知青不好,每天像封建社会里的老太太一样,必须让他跪三个小时才起来,司安知青那时还不到七岁,有时还用这么长的条子抽得他皮开肉绽,简直是不配为人母。
真的,气得我肚子疼,都已经断亲了,还来插手別人的婚姻,现在不是婚姻自由吗她这算不算知法犯法搞封建主意那一套”
刘红英比划两下,疑惑的眼神扫过面前的三位长官。
陆鸣刚想说什么,大队长从外面走进来。
刘红英识趣地回房,陆鸣等人又仔仔细细问了一遍,確认刘红英没说慌,还知道不少细节,便提出告辞。
走出大队长院子,碰到几个路人,又询问了一番,相差不大。
“陆司令,咱们要不要去问一下当事人”
“当然!”
等他们赶到地里,发现易浅等人已回家,又赶到小院。
成片的蔷薇藤布满院墙,和照片中一模一样,敲响院门,很快一名男子打开门。
三人惊呆在原地,他们从没见过长得这么俊的男子,比女人长得还漂亮。
“三位同志有事”
司安看著门外的三人,眼神微眯,暗暗警惕。
“我们是来调查,关於易浅同志的实名举报信。”
司安神色冰冷,浑身戾气暴掠,对三人防备达到顶峰。
“是谁举报的浅浅”
三人谁也没想到司安气势这么强,震得两名隨防人员往后退了两步,只有陆鸣气势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