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吃完早餐,两人出发去楚姆百货。
易浅挑了一件极具时代可爱的彼得潘领,肩部略带泡泡袖,袖口有简单蕾丝的象牙白长裙婚纱。
司安选一套简单的双排扣西装。
买好婚纱回到旅馆,司安將人按坐在床上,从口袋中拿出一枚蓝宝石戒指,单膝跪地。
“浅浅,你愿意嫁给我吗”
易浅瞧见他眼底的忐忑和期盼,没逗他。
“我愿意。”
司安为她带上戒指,脸埋在易浅手心。
易浅察觉手中的湿润,將人提起来,拉进怀里。
她没说话,仔细听他心里发出的鹅叫,情绪被他感染,忍不住露出洁白皓齿。
【哈哈哈!】
【浅浅终於答应我了。】
【我终於和浅浅要结婚了。】
【哈哈哈!只要坚守,总会胜利。】
【明天在牧师的见证下,我们便是名正言顺地夫妻了。】
易浅等司安情绪平静后才鬆开。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累了,你先回房。”
司安依依不捨地离开,待他回房,心声不断传递到易浅心里。
她一夜没睡。
第二天十点,两人来到教堂,整个教堂只有三人,他们在牧师的见证下宣誓,完成婚礼。
没羞没臊待三天。
再次出门,踏上返程的火车。
“浅浅,先回前进大队,还是去京城”
“京城!去看看白柳和秦卿。”
火车上一路,都在谈论第二次高考的事。
两人回到四合院,洗漱一番,摸黑进白柳家。
看到白柳的样子,两人嚇一大跳。
“这皮包骨双目无神的人,真的是白柳”
“哼!她活该!”
【埋在她胸腔的细针,只要不想对浅浅不利的事,对她没影响。】
【脸色惨白,双眼无神,呼吸困难,可见她有多恨浅浅。】
【肯定时不时咒骂,才会让她受尽苦楚。】
白柳躺在床上,眼中全是恐惧。
这几个月,只要一想到司安和易浅,她的心口如同千万只蚂蚁在撕咬。
刚开始只是隱秘的刺痛,隨著诅咒的次数越多,心口的疼痛家具。
到最后吃口饭,喝口水,吞咽时都会扯到胸口疼。
大概猜到缘由,便不敢光明正大地骂,只能在心里咒骂。
谁能想到,哪怕没骂出口也没用,依旧饱受折磨。
每骂一次持续时间至少十分钟。
仅仅一天,她过得生不如死。
她甚至还找秦卿求证,没想到秦卿和她一样痛苦不堪。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没问题,没找出缘由。
她们没办法,只能回家里修养。
可以百分百肯定这事与易浅有关。
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想报復。
恶性循环。
只能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