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可能啊,据沈悠悠所知,婷婷的伴侣不止三个,所以,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痕跡代表的含义。
而事实上,不得不说沈悠悠真相了。
婷婷確实不知道。
她不知道两个人最简单的生孩子活动,还要玩些奇怪的样。
別忘了,婷婷是一个兽世传统到极点的雌性,她將兽世雌尊雄卑的观念,融入到了自己的生活里。
將伴侣当作佣人使唤的她,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伴侣,在自己身上折腾出痕跡。
哪怕床笫之间的活动,婷婷也是占据著主导地位。
大多数都是以女上男下的方式进行。
偶有几次她在
所以,她的床上体验大多枯燥乏味。
只要她有稍微不舒服的感觉,她说停下,她身上的兽人就得停下,不管她身上的兽人处於什么样的兴奋阶段。
婷婷詆毁泽溪的话语,让沈悠悠不喜欢,她本想让婷婷现在就离开自己家。
可,看著婷婷一脸不解的表情,沈悠悠心里的疑问也陡然升起。
婷婷,该不会真不知道吧!
知道有些话不適合说,可是,不知出於什么心理,她鬼使神差的她竟然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这……!
你和你伴侣在床笫之间,没有这样过这个……嗯!就是类似於……”
问完这句,沈悠悠自己也是一愣。
她怎么会问出这种私密问题。
话已经出口,无法收回,现在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唯一希望的就是她问得含蓄,婷婷不要懂她的意思。
婷婷的愤怒在悠悠的话中猛然一愣,继而在沈悠悠的话语里,有点脸红。
和伴侣的床笫之间
婷婷还从来没有和人聊过床笫之间的事情。
她是雌性,也是一个女人。
就算她是尊贵的雌性,现在,也控制不了地有了几分羞涩来。
婷婷压低了声音:“这个和床笫之间有什么关係”
……
最终,婷婷也没有將自己的观念,如愿地传输到沈悠悠身上。
反而,被沈悠悠羞涩话语里的脸红心跳,所吸引。
让她的认知有了一丝不可理喻的偏差。
从始至终,悠悠都不会因她的话而改变,反而是婷婷的观念,在一点一滴的小事里被逐步侵袭。
——
等迟宴到来的时候,某些话题已经接近了尾声。
他只看到了婷婷有些慌乱的背影,带著她的伴侣。
不过,现在心情不是特別爽快的迟宴,对这个並不关心。
娇小的少女坐在凳子上,半靠在泽溪的怀里,脸色红得娇艷动人。
他细听,风中传来泽溪要他陪睡的话来,是那种意义上的陪睡。
迟宴没有听到小雌性的话来,但是她微微点头頷首,又满脸通红的表情,皆告诉了迟宴答案。
她同意了!
同意与泽溪刻意了,就在今晚。
不得不说,此刻的泽溪是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