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正就算没病,喝点中药也没什么坏处。
却没想到药拿来了,还领了张结婚证回来。
她不可思议问:“是哪家的姑娘啊,怎么也不带回家见见就领证了,也太没礼数了。”
容承洲大步流星上楼:“城北江家。”
“啊!那不是我今天让你去拿药的地方吗,难不成是江医生你们之前认识吗”
容承洲惜字如金:“不认识。”
“人家怎么看上你的呢”任如霜想不通。
容承洲已经带上了门:“我睡一会儿。”
“还没吃饭呢,怎么就要睡觉了。”
任如霜想起什么,敲着门,“对了,你喝点药再睡吧,这药是养生的,我特意多拿了些,你多少喝点。”
“不用了,我不需要。”
“……别不需要啊,养生的药多吃点没坏处。”
房间内没再传出声音,大约是不想再理会。
门外,任如霜和管家刘姨对视一眼,表情很是复杂:“这……”
容承洲显然不吃这套,这个计策失效。
她在门外长叹了口气,改口问:“我们总得上门提亲,补个聘礼吧。”
门内的容承洲正在换衣服,脱下深蓝色军装。
沉默了两秒,回道:“不用,她人内向,您别去打扰她。”
……
之后整整一年,容承洲有了老婆都没回过家,任如霜更加确信她姐妹的猜测了。
只是不确定茗雪知不知道他儿子的事,她这一年里总觉得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儿媳有所亏欠,偏偏容承洲不让她去打扰,她只能明里暗里做些补偿。
包括时不时找理由探望江老爷子;往空运到海宁的包裹里塞了几万块现金;又把娘家为她准备的嫁妆拿出来,给江茗雪置办了一套八百平的私人房产,里面的装修风格、书房布置都是容承洲的远程安排,她亲自着手操办的。
旁人都以为这是容家礼数周到,诚意十足,为了弥补江茗雪经常需要独守空房的委屈,包括容承洲也这样认为。
但只有容夫人知道,她做的这些,只是为了这个苦命的儿媳能在她家里过得舒心些。
当然,这些事她没跟儿子讲过,大男人要面子,她一个当妈的也不适合干涉这些事。
她早就不奢求抱孙子了,只要他们夫妻二人和睦一点,她就心满意足了。
“对了。”想到这里,任如霜说,“你表姨昨天回国,今天早上让人送了几盒从欧洲带回来的曲奇饼干,等茗雪有空了你去给她送过去,当下午茶吃。”
容承洲颔首:“行。”
话落,拿手机给江茗雪发消息:
【c.z】:下午有时间吗
等了几分钟没收到消息,知道她在接诊病人,收起手机。和容夫人又看了看婚礼场地,下午陪容老将军在大院的湖边钓了会鱼。
下午五点,还是没收到消息。
容承洲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他在出任务无法回消息时,江茗雪的心理感受是如何。
容老将军握着鱼竿坐在湖边的凳子上,目不斜视:“不乐意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