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贪婪。”
叶鶯將自己那些大米被运进孟家的隔离室之前就被偷走半袋的事情告诉眾人。
孟健清和陈深更是对那做手脚的战士深恶痛绝。
“身为一名战士,竟然做这样的小偷小摸,简直无耻至极!丟了我们战士的脸!”
“不必太过在意,即使要算帐,也不是现在。
我现在担心的是,这三天......”
“这件事小叶你受了委屈,等我们隔离结束后,我会替你討回公道的。”
一行人在隔离室內待了三天,叶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无耻。吃喝他们自己有,根本无需用其他物资跟基地换。
可是拉撒......
隔离室內的下水道竟是坏的。
陈深上完一次厕所后,整个厕所都堵住了。通知了门口看守的战士找维修疏通过管道的工人过来,竟然要他们半袋米。
而维修疏通管道的工人將这次的麻烦解决后,才一天,下水道又堵住了。
叶鶯深深地怀疑那维修工是故意的。於是在第二次找维修人员过来疏通了下水道后,叶鶯用指甲在直接將人扣了下来。
“反正你明天还得来,不如今天就別走了。”
维修人员立刻慌了神大叫起“救命”来,瞬间就惊动了外面看守的战士。
四名战士中,那名声称是孟家人的战士不在,其他四人看见陈深將那名维修人员按在地上,立刻拔枪对准了他。
“陈队,这里是京市,可不是莲市。
你不在京市很多年,难道连京市的规矩都忘记了”
陈深面无表情地將手下欲要挣扎的维修工按得更紧。
“我多年未归,確实不知道如今的京市,秦家的战士,竟然变得这般厚顏无耻!”
“你!你竟敢置喙我们秦家的战士!”
叶鶯盯著四人良久,看见四人中站在最后面的那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忍不住弯了弯,然后压了下去。
她盯著那人,忽然插话道。
“你確定你们都是秦家的战士没有被其他家族的人混进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鶯指著最后面那名战士说道。
“喂,说你呢。”
那名战士想假装没听见,可叶鶯指著他继续喊话。
“说的就是你,最后面那个鼻子上有道疤,嘴角一直弯弯的在笑的那个。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
怎么,看我们跟秦家的战士对立起来,你很开心”
那人被叶鶯一下戳穿了心思,立刻慌乱起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有胡说啊,秦家的战士个个公正无私,可不会在隔离室,尤其是孟家的隔离室內,做这种小动作。”
“这跟我有什么关係”
叶鶯走到陈深身边,忽然抽出腿侧的匕首抵在那维修人员的眉骨上。
“对了,你们京市基地维修人员不止他一个吧”
四名战士皱著眉,有些不解。“你究竟想干嘛”
“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