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皮肤白净但髮髻、衣衫不整的年轻人正被两位魁梧的城守府兵丁给架著,扔到了离著城守府百丈远的一条僻巷之中,並警告了一番,大步离去。
只是,两位城主府兵丁刚刚回到城主府大门口。
那位瘦弱青年便跌跌撞撞地回来了,並扑通一声跪在了城守府门口,高喊“冤枉”。
“还真是个犟种!老子还不信了,收拾不了你!”
兵丁连著三次將瘦弱青年架走,此际已经不耐烦,来了火气,气势汹汹地冲向了瘦弱青年。
时候还不算太晚,街面上仍旧有不少围观看戏的人。
其中,有人认识瘦弱青年,好心地提醒:“周童,赶紧走吧,你这样做没用的,救不了你父亲,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
只是,周童不为所动,仍旧跪在地上,一脸倔强地看著气势汹汹衝过来的兵丁。
“你这个犟种,跟你好好说,你是完全听不进去。城守大人现在有重要客人,若是让你惊扰到,別说救你父亲了,你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了。老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赶紧滚,不然,老子可不跟你讲道理了。”兵丁並没有立即开打动手,还是用语言进行威胁。
不过,周童並不领情,仍旧跪在城守府门口,高呼冤枉。
“犟种!”
兵丁大骂一声,正要抬脚去踹周童,却听身后有人大喊:“住手!”
郑必易大踏步地从城守府內出来,身后跟著一大群的青叶城权贵,萧北梦和江破虏也在其中。
围观的百姓看到郑必易等人出来,连忙退得远远的,生怕引火烧身。
“小子,你想要干什么,是准备惩奸除恶,铲尽天下不平事么我可得提醒你,你是学宫特席,可不是天顺皇朝的钦差,这些事情轮不到你来管,你也管不完,要摆正自己的位置。”江破虏提醒萧北梦。
“前辈,这个道理我知道。只不过,这个周童跟我有些渊源,他的冤屈可能还与我有关,我自然得出来看看。”萧北梦轻声回应。
江破虏闻言,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站在萧北梦身侧。
“周童,本官不是告诉过你么,你父亲的案子已经交由州府审理,青叶城已经无力过问,你要找,就去甘淄城,来找我,我也没有办法啊。”郑必易儘量控制著自己的音量和情绪。
“大人,我已经去过了甘淄城,但是,我连州府官衙的门都进不去,我只能来求大人了。”
周童朝著郑必易磕头不止,言辞恳切地说道:“大人,我父亲是冤枉的,我们周家的香料生意已经传了几代人,香料工艺已经完备无比。这么多年,青叶城中,多少人用过我们家的香料,都没有问题,怎么会突然致人死亡呢
大人,我父亲是冤枉的啊,求您给他做主啊!”
“周童,你说的道理,我们都懂,都知道。但是,人证物证俱在,仵作也已经剖尸查验,死者的死因的確是因为你们周家的香料。
周三贯的为人,我也清楚,但官府办案,得看证据。”
说到这里,郑必易露出一脸的为难之色,接著说道:“更何况,死者家属已经把状纸递去了甘淄城,州牧府衙已经受理此事,本官已经无权干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