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派人问声好的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
霞州这些官员的架子,是天顺最大的。”江破虏语不悦地说道。
“前辈,不是霞州官员的架子大,是悟真堂在霞州的影响力大。”萧北梦沉声回应。
“禾游鸿现在是连样子都不肯再装一下了,的確到了该敲打的时候。”江破虏冷哼一声。
“前辈这是想在城门口,就闹上一闹”萧北梦的嘴角高高上翘起来。
“你来流波城,不就是来砸场子的么都到城门口了,还收著做什么”江破虏翻了一个白眼。
“那就顺了前辈的心意。”
萧北梦微微一笑,道:“前辈,这等小场面,不需要你拋头露面,你先回马车。”
江破虏显然是认同了萧北梦的说法,把屁股一拍,进到马车当中去了。
隨后,萧北梦轻抖马鞭,將马车从进城的队伍中赶了出来,径直向著城门洞行去。
李忆广驱马在前,景虎和景熊驱马守在马车的左右,將马车紧紧地护卫著。
“站住,你们干什么呢赶紧回去排队!”
门洞下的军士们看到马车的异动,当即训斥出声。
只是,李忆广全然不理会这些军士的呼喊,仍旧目不斜视,不紧不慢地驱马向前,马车和景虎景熊缓缓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本將再警告一次,你们若是还要向前,格杀勿论!”
防守城门的流波城將领此刻正在城头之上,看到马车不顾警示,仍旧向前,便怒喝出声。
隨著他的话音落下,城头上的弓箭手们纷纷开弓搭箭,將箭矢对准了马车和李忆广以及景虎景熊。
看到这个架势,城门下要进城的人们一鬨而散,生怕受了池鱼之殃。
李忆广对城上將领的威胁充耳不闻,他继续驱马向前。
城上的將领见状,当即怒火大盛,把手一抬,就要下令放箭,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咻的一声,一支漆黑的箭矢闪电般射出,一箭射掉了將领头盔上红缨。
射出箭矢的是景熊,而另一边的景虎也已经將弓弦拉满,箭尖正指著城头上的將领,蓄势待发。
將领的脸色大变,手僵在了半空,额上更是渗出了汗珠,哪里还敢下令。
“学宫特席巡游至此,赶紧让开!”
李忆广高喝出声,眼神冷厉地看著城门洞前,已经集结在一起的近百名全副武装流波城军士。
城上的將领闻言,脸上的表情连连变化,迟迟做不出决定。
学宫特席进了霞州的事情,他是知晓的,同时,又因为云征和云江流的死,他已经接到了命令,任何进出城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盘查,才能放行。
放不放行,两难。
李忆广却是不给城上將领过多的思考时间,话音落下不到半息,见到前方的军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便闪电般地取下了背上的长弓,而后迅速出箭,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一气射出了六支箭矢。
城门洞前的军士当中,有六个人站在了最前头,六支箭矢悉数扎在了这六人的两脚之间,扎穿了他们脚下的青石板,入石一寸有余。
六名军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