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瀅脸色白了,宋嵐倒是胆子大,眼神就凌厉起来。
严白燁冷著眼:“尤叔,你的狗就不能牵个绳”
隔壁铁门出来个大肚腩男人,光著膀子,背心甩在肩上,叼著根烟:“放心,我的狗不咬人。”
严白燁:“罗威纳是烈性犬,咱们天阳市是禁养的,你养还不牵绳,不把我们安全放在心上吗”
“你个小逼崽子事儿逼你就一破租户,跟我这装什么大爷,不爱住给我滚。操,我就不牵绳怎么了,咬人我赔的起!”
“不服啊不服打我啊,来打我啊!你敢吗,你们谁敢,老子上面有人,让你们这帮穷逼崽子牢底坐穿!”
尤大海骂骂咧咧的,吐一口唾沫,荷一声,几只高大罗威纳嚇唬呲牙,这下就连宋嵐脸色都眼角一跳。
严白燁眼睛刚扫一下,准备找木棍给这几只狗收拾了,尤大海吹一声口哨,几只恶犬得令一样,跑去绕著尤大海摇尾巴。
一人四狗照著小巷外溜达去。
等尤大海走远,李阿姨才恨恨说:“这个尤大海真不是东西,上次他的狗把前边赵奶奶的小孙女衣服都咬破,赵奶奶找上门,让尤大海教唆恶犬嚇得跌倒,现在走路都不利索。”
周叔过来说:“前年他家的树树根把我俩家围墙拱破,我找他理论,他说会砌好,结果怎么著,这孙子把地界往我家挪了將近半米。我去说理还让他打了。”
这会儿又有几个街坊过来诉说尤大海的恶行。
宋嵐奇怪问:“他干这么多坏事,你们就忍著他”
李阿姨和周叔都沉默了,有个白头髮阿姨说:“没办法,他有人有关係,我们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