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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她只提出过一次这样的要求,从那之后再也没提起过。
但无论那根绳子最后会不会断,她都得往上爬才能知道!
“我明天要出门!”
对著摄像头,上衫樱璃宛如一个即將上战场的老兵一般,透露著决绝。
背后两个实验人员面色微变,隨后挑眉:“正好,上次抽的脊髓液快研究完了。”
不过片刻,门外响起吱吱吱的声音。
上衫樱璃清楚,那是门锁有点老旧的原因。
“你明天要出门”进来了个独眼男人,一只眼还戴著眼罩。
“嗯。”
上衫樱璃有点畏惧地看著呀,低著头宛如个受罚的孩子。
“好,之前的流程没忘记吧。”
“没有。”
独眼男点头:“跟上。”
地下的训练室內,独眼男站在玻璃外,靠近话筒出声:“对准面前的假人,全力攻击。”
“好。”
上衫樱璃声音有点低,隨后深吸了口气抬起了头,目光注视著前方堆叠成一排的假人。
一股无形的波动从她身上散发开,天生的白髮更是在此刻飞舞起来,在她身旁衬托著她的身影。
砰砰砰!
假人一个个从中间被分解,砸在地面弄出连串的声响,直到第十三个才终於停下。
但是第十三个假人的胸前也多了一道清晰的沟壑,像是被太刀砍过一般!
玻璃后的科研人员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看著屏幕上的数据满是不可置信。
“这…这已经比寻常宗师的攻击还恐怖了!”
“十三个,寻常宗师的攻击经过前十几个假人,恐怕也没法在上面留下那么大的痕跡…”
“可是,她才七阶武者啊!”
“这不是和那只灾种已经没区別了”
玻璃后的人满目震惊,但房间內的上衫樱璃却拘束的抓住自己的衣角,低著头等待接下来的“准备”。
独眼年回过神,看著她的目光都要发亮了。
但同时一闪而过的异色也被藏的很好。
正如边上实验人员说的,上衫樱璃和那只灾种似乎已经没有区別了。
手术室內,上衫樱璃正被麻醉的躺在手术台上,露出了洁白的后背。
一个口子被打开,伴隨著针管插到脊髓,开始抽取其中暗蓝色的液体。
“这…”
正常人的脊髓液是无色透明,而上衫樱璃的显然不对劲。
明明上次还只有一点蓝色,而这次的顏色已经和那只灾种抽取出来的脊髓液相差无几了…
“继续。”
隨著一管子下去,上衫樱璃的脊髓液直接被抽空了!
换做常人必死无疑,但她不会,只是稍稍“虚弱”点。
几个小时后,上衫樱璃艰难的睁开眼睛,面色惨白的看著熟悉的天板。
她已经被送回房间了。
身上宛如鬼压床一般,此刻没有任何力气动弹,背后更是宛如被凌迟一般,刺痛著她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