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的脸色,识趣地没有多话。
周宴之盯著自己怀里的孩子,忍不住开口,“寧寧,我才是你爹爹,记住了吗”
“到时候见到你娘亲,可別叫错了!”
寧寧似是今日出门玩得很是高兴,拍著手笑得开心,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周宴之有些头疼,想起刚刚在慈寧宫时,圣上竟然提议孩子由太后教养,一来有利於孩子日后成长,二来也能为太后减免些孤寂。
不知情的人看来,圣上对国公府世子当真是宠信极了,毕竟孩子生母不详,皇上竟因其父抬高其女的身份……
周宴之心中一肚子气,別人不知孩子身份,圣上还能不知好在太后没有答应。
当然,更令他生气的是,刚刚在逗弄小孩子时,寧寧竟然丝毫不怕生地向坐在一旁的圣上爬去!
是以,才有了刚刚那“我才是你爹爹”的警示之言。
周宴之算是发现了,这小孩儿也不知道像谁,见著容色好看的郎君娘子便要人抱,这怎么能行日后还不得被人几句话便哄骗走了
——
云姣依偎在夫君怀中,“夫君你最近很忙吗”
齐佑璋將怀中的娇人揽在怀中,笑道,“姣姣可是嫌我陪你的时候太少了”
佳人在怀,权利在握,他只觉此生足矣。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云姣忙解释,生怕对方误解。夫君每日陪她的时间比在苏州时还要久,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齐佑璋笑了笑,也不戳破女子的小心思,“很快了。”
“什么很快了”云姣昨夜没有休息好,眼下便有些倦意,说话的声音低不可闻。
齐佑璋见女子似是困了,搭在腰间的手紧了紧,当然是——很快他们就可以成亲了,到时候,姣姣就是他的妻子了。
不过,想必周宴之不会就此罢休。
果不其然,又一次早朝之时。
礼部尚书张英才率先站出:
“圣上,龙嗣乃国之根本,如今后宫虚位,储君未定,实乃关乎我朝国本,还望钦天监能早日择取吉时,举行封后大典啊!”
话音一落,大殿上一片静寂。
许久,方听见上首之声,“朕年方弱冠,尔等便急著要立储君,莫不是有別的心思”
那声音,不辨喜怒,其中之深意却令人惊心!
“老臣绝无此意啊!”张英才闻言立即跪地,“只恳请陛下念著祖宗祖宗基业,早日册封叶家女为后,一来可慰先帝在天之灵,二来也能稳固江山社稷啊,还望陛下三思!”
“臣附议。”忽有另一人站出,齐佑璋定睛一看,是礼部侍郎李承。
周宴之脚步一顿,隨之出列,“臣附议。”
眼见六部之中已有两方统一,何况周盐运使还是曾经是圣上的伴读,与圣上关係非同一般,此番站出来,必然是摸清了圣上的意思。
是以,接下来,陆陆续续地便有官员站了出来: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齐佑璋看著復又睁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