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无言。
有那日劫掠时经歷了刀光剑影的,见状瑟瑟发抖。
二当家见没人应声,皱著眉。
手中大刀一摔,杵在地上,骂骂咧咧的,“站出来啊!听不懂话是不是”
此时桃香心乱如麻,她不知道夫人被关到那个牢门去了,见这匪徒的语气,显然是来者不善!
但她深知,她们这些人处境的危险。
国公府会赎她们这些丫鬟僕妇吗她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大概是会被赎出去的。
但为保夫人清誉,她们即便离开了这里,到了安全的地方能真的活下来吗
牢里这些时日,总能听见那些个小头目艷羡的声音,什么二当家的又和哪个小娘好上了,艷福不浅之类的。
总之这二当家,就是个凶狠好斗,又贪图美色之辈。为何傍晚来此处点名要找夫人和赵家的那位女掌柜
桃香不敢再往下细想,她得赌一把,她不想死,所以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去。
她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扬声道,“周家夫人在这里!”
与此同时,另一道冷淡的女声响起,“何事”
二当家的满脸不耐烦,並不想搭理。
他心中嘀咕著,没想到还真来赎人了,那可是一千两银子啊。
他有些后悔,当时怎么没再多要点。
主人家一千两赎一位,赵家和周家都答应了,但底下的僕人显然还没达成一致。
不过这种事,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嘛。
“咦”二当家的见出来的两人竟有一人身著短打,作男人打扮,细细瞧来,便发现了耳垂上的耳洞,顿时轻蔑,“耍什么小聪明!”
桃香嚇得大气都不敢喘。
一旁的赵茵娘心中讶异,这人不是跟在夫人身后的丫鬟吗
思绪一转,便知晓的怎么回事,替主子挡祸,在哪里都不稀奇。別说云夫人救过明叔,即便没有这层关係,她也不会多事。
此时赵茵娘心中惴惴,再怎么走南闯北见过世面,涉及到自身生命,自是忐忑不已。
此刻地牢最里处的云姣靠在乾草上,早已沉沉入睡,压根儿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齐佑璋眸光幽幽,火毒之气已忍过,还有后面的冰寒之毒。在这间隙,怎么都处理好此次事宜了。
一佝僂老汉,拎著食桶,一个一个地往门內里丟掺著麩皮的窝窝头。
他步伐缓慢,行到最后,看了一眼牢门中的人数,手一伸一提,黑皴皴的手抓起两个窝头,丟了进去。
齐佑璋缓缓地移了过去,將那麩皮更多的看上去更暗沉的窝头握住,拢在袖中。
顷刻,一张细小的纸条被展开,上面写著:明日夜间四更。
这厢桃香和赵茵娘被带走,一直关在一个不见光线的小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一人粗声粗气开口喊道,“出来吧!”
两人套上了头套,被推搡著往前走。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桃香忽然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紧接著便听见领路的那位匪徒的声音,“人已经送过来了,我们黑风寨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