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被人砍死;水滸中若要成就一番大事也少不得叫你家破人亡逼上梁山。
路老板自认是有大志向的人,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
“没劲。”媧女看路明非不为所动,哼哼著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支短枪。
路明非认识这东西,是一支很有些年份的苏式双管猎枪,原长超过一米五,媧女大概是锯掉了枪管,把剩下的那部分贴著纤细挺拔的腰肢藏好。
那张刚才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此时杀气腾腾,咔嚓一声拉开了枪栓,“我这招美式居合,管他牛鬼蛇神妖魔鬼怪都叫他有来无回。”媧女吹了吹枪口並不存在的青烟,棒球帽子被丟在风里,长发漫漫流水般披散下来,大概心中正幻想自己是西部大开发时期英姿颯爽的女牛仔。
“专业。”路明非恭维说。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胆儿这么肥血统不低吧”就算切掉了枪管以媧女的身高要把猎枪拎在手里也很有些艰难,哼哼哈哈四下瞄准几下之后细细的胳膊酸痛,拄著枪身甩了甩手。
“我高中生,还没经过3e考试不知道什么等级。”路明非说,“您这非法持枪真的合適么”
“你长得倒挺成熟的。”媧女说。
“不会说话可以少说。”
媧女张张嘴,忽然面色变了变,看向工业园区深处的某个方向。
路明非一秒钟前还散漫甚至有些没精打采的吊梢眼此时变得冷冽,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前,衣角隨风微摆。
“你也听见了”他轻声问。
“狗叫吗”
“嗯。”路明非取下背包丟在一旁,衣摆被风吹动,黑色的瞳孔像是融入即將彻底暗下来的黑夜。
静下心来仔细去听,风声里果然混著犬吠,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仿佛一头恶犬的幽灵正在周围逐渐暗淡的天光中绕著他们转圈。
“不是普通的亚种,它像是把我们当成猎物了。”路明非说。
犬吠平息,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近的呜咽声。就算被龙血污染了,狗终究还是狗,有些习惯是改不掉的。
“弄它!”媧女看见黑暗中有个东西踮著四肢的利爪悄无声息极速逼近,她咔擦一声拉开枪栓,小楼的阴影中巨大的黑色影子就扑了出来。
那东西的体型堪比雄狮而速度追平猎豹,又是突然袭击,按理来说正常人都应该大惊失色甚至方寸大乱,但路明非的心跳始终处於平稳,眼睛也始终一直追逐著那凶猛的身影。
確实是一条狗,但眼睛是暗金色的,浑身披著斑驳的鳞片,鳞片的缝隙中生长出细细的鬃毛,面部凹凸不平,仿佛没有血肉而只剩骨骼,鳞片下的肌肉却虬结如蜿蜒缠绕的群蛇,前扑时背阔肌潮水般起伏汹涌。
这种怪物根本就不是地球现有的生態系统所能诞生的產物,甚至就连学院豢养的异种和它比起来也相形见絀。
黑暗中扑出的猛犬低吼著撕咬上来,几乎同时震耳欲聋的枪声在路明非的耳畔响起,但子弹落在猛犬的鳞片上只是溅起点点的火星。
猎枪只来得及进行两次发射,並无多少建树,子弹在鳞片上迸碎了,金属的碎屑四散。
再近就没法开枪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