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路明非没躲。
可这姑娘嘆了口气,居然只是虚张声势,轻轻拉了拉耳垂就鬆开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看一眼媧女瞥开的眼睛,继续在水
媧女的脚踝肿得很厉害,可能是踝关节脱臼。
“没骨折,不过应该脱臼了,你忍著点我帮你正骨。”路明非实话实说,又在女孩光滑的脚腕上和足弓绷紧的脚掌上摸索了一阵,一只手捏著小巧的五趾另一只手捏住脚踝,抬眼去看媧女的脸。
媧女咬著下唇,哼哼说,“你这医术保真么……誒我草疼疼疼……”
脚踝骨在路明非手中卡吧一声正了位,这傢伙嬉皮笑脸,“怎么样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完了”他说,颇有些洋洋得意。
下一秒路明非愣住了,因为一股扑面而来的香风包裹住他,媧女俯下身子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路明非的肩上,疼得他咬牙切齿。
“路明非我咬死你!”媧女在他的耳边恶狠狠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