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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以来因为工业化进程的落后我们被西方人从手里抢走了不少宝贝,可仍旧有数量庞大的龙族遗物分布在中原大地的各个世家手中。
世界上骨、血、角仍然是中国最多,美国人和欧洲人都想得到那些东西,他们这些年也想过要用武力来抢夺,可是没有成功,所以后来就不得不想办法通过贸易从我们手里买那些东西。”
而路明非听懂了。
合著是等同於昂热和汉高算是有求於人,没办法不得不低头。
“这么说我们还卖自己老祖宗的骨头。”他点点头。
“首先我们和密党一样都是坚定的屠龙分子,虽然从基因上看那些古代种確实和我们存在著千丝万缕的联繫,可是我们並不认可他们是我们的祖宗。”媧女撇撇嘴,看著窗外向后狂奔的街景。
他们正沿著河边向北,离开宾夕法尼亚大道之后这座城市再度向他们张开宽广的怀抱。
不久前这辆车途经了芝加哥无数年轻人推崇的林肯公园,在这片神奇的地方隱藏了无数有趣而小眾的餐厅,艺廊和酒吧,其本身也是非常棒的歷史区和住宅区,还涵盖了芝加哥歷史博物馆和动物园。
“其次我们发掘的大都是当年入侵中原的龙类墓葬,得到的链金材料也和我们本土龙类关係不大。”媧女说,
“出发前昂热肯定没带你吃饭吧”
“吃了一个芝加哥热狗,肚子不是很饿。”
“走喝两杯敘敘旧,姐姐带你领略芝加哥的高级餐厅到底是个什么成色。”媧女齜著牙笑。
路明非犹豫了一下,“苏茜怎么办我没跟她说中午不回去。”他说。
“干嘛干嘛,那么大的人了还能饿著”媧女撅著嘴,
“你不想跟我喝酒”
“那倒也没有……”路明非心中微动想起以前和楚子航愷撒一起下定决心要闯入源氏重工找回场子,他们仨就是在高天原的酒窖里挑了三支黑龙吟、就著伊比利亚火腿一人狂闷了一大口。
酒这东西在不同的地方含义是不一样的,以前路明非看来是喝完了这一杯咱们哥几个扛著七宗罪去把他娘的龙王给干了。
所以他觉得喝的是啥无所谓,八二年的拉菲,琥珀色的威士忌,龙吟大米酿,兑了水的医用酒精,五顏六色的血统激活药……別他妈管他是啥有点酒精就行,喝的容器可能是水晶杯、可能是军用水壶、可能是一人一口对著瓶子吹,甚至是子弹壳、头盔,总之喝完了別管他能不能回来,干就完了。
可和媧女喝酒路明非总有种自己在裸奔的感觉,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对面那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小姑娘给一口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