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並不罕见,卡塞尔学院毕竟不是中古时代的中央集权帝国,甚至於校董会各对各个分部的管辖权可能还要弱於当年罗马眾议院对帝国各省的权力行使。
不只是中国分部,俄罗斯分部以及义大利分部等大多数强国內的机构都和本部貌合神离。
加图索家族在罗马城內权势滔天,当年愷撒从卡塞尔学院毕业之后回到罗马分部立刻就成为了那个组织近儿十年来最年轻的分部长。
零的身份也很超然,据说莫斯科分部中有至少一半属於她家里指挥。
两个人推门下了车,出现在面前的立刻就是维多利亚踏了高跟鞋之后显得极长极美的双腿,阳光下女孩的肌肤素白得仿佛透明,紧绷的小腿勾勒出优美的弧线、脚踝伶仃得仿佛白玉。
路明非愣了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惊艷的神情。
“再看,小心本姑奶奶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媧女咬著牙子恶狠狠地说。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哦,我看今天这开得很艷啊。”路主席恍然间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不是盯著人家小姑娘大长腿看的时候。
他估摸著自己刚才应该方分猥琐,像是恨不能把脸贴在维多利亚的大腿上伸出舌头来狼狠舔上两口,虽说及时用谎言圆了过去却也还是老脸发烫。
好在维多利亚並不在意,亦或者这原本就是她和斯诺顿爵士想要的效果。
“正准备给路师兄打电话呢,没想到你们居然已经回来了。”女伯爵的笑容明媚,仿佛春分时节的阳光,她侧过身子把身后穿明黄色连衣裙的女孩露出来,
“这是我在马德里金融经济与圣神学院的师姐,跟路师兄说起过的,我们会一起跳弗拉明戈舞。”维多利亚跟路明非介绍身后的女孩,“伊莎贝尔师姐在神学院有很多追求者呢。”
西班牙女孩的裙摆和绸缎般的长髮都被风吹得微微摇摆,她著碘的微笑脸颊微红连连摆手,“哪有的事,维多利亚你又在开我的玩笑。”她说。
路明非心中微微一动,看清那个垂著眼睛不敢与他对视的女孩。
果然是他在另一个世界线陪伴身边时间最长的小秘书伊莎贝尔。
命运还真是奇妙,你在何时何处错过了一个人,就会在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与地点再次与她邂逅。
“师姐不是还说看不太上学院里那些发情大马猴似的青春期荷尔蒙爆棚的男生么,一直很憧憬和路师兄有见面的那一天呢。”维多利亚眉眼间都是狡点的坏笑,路明非没想到女伯爵还有这样搞怪的一面,忽而鬆了口气,没了那种公事公办的郑重。
“哪有,维多利亚你不要乱说。”伊莎贝尔看上去远比路明非记忆中那个做事井井有条、仿佛永远都有备用方案的小秘书要青涩稚嫩很多。
“听老爵士说你们还有正事要谈,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等返校我的时候我们一起。”伊莎贝尔站在路明非面前便一脸的羞怯,媧女狐疑地打量身边男孩眉间眼角,总觉得这俩之间好像有事。
可路老板履歷真是清清白白,十多年了唯一一次出国就是坐上去芝加哥的飞机,这之前压根就跟西班牙这个国家没半点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