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妇身边以养女的身份陪伴他们老去,然后继续在人群中游荡等待下一个轮迴。
这也是这么多年国內混血种世家没有找她麻烦的原因。
从这条雌龙口中路明非第一次听闻绝地天通这种说法,不过媧女对此语焉不详,像是涉及某种古老的隱秘。
那家唱片店也依旧还在莱斯特广场附近,每天仍旧客满为患,看上去姐妹似乎並没有要遵循媧女的建议投靠路明非的想法。
不过路主席对此倒是並没有多少感触。
四代种对学院来说是一个相当棘手的麻烦,通常要对付这种等级的龙类,如果对方是心狼手辣的危险分子,执行部至少得出动两个五人编队的精锐小组才能圆满完成任务。
可不孵化龙躯的邵南音在路明非眼中,比起在另一个世界他和楚子航愷撒一起在日本遭遇的那种由赫尔佐格培养出来的蛇形死侍也强不了多少,无非就是个学院体系里a+级混血种的水准。
华美的和弦从二楼露台的推拉门缝隙里渗入,楼下传来女孩们嬉戏打闹时银铃般的笑声。
路明非翘起椅子伸懒腰,仅靠一条椅子腿支撑著。
他给自己披上一件垂感极强的宽袖白衬衫,往嘴里丟了颗梅子,酸汁儿在齿间溢出来立刻让路明非形貌都变得挣拧起来。
他推开那扇隔开两个世界的推拉门,站在露台上。远方袭来的晚风吹起路明非的额发、也吹开他的胸襟,让线条明晰的肌肉裸露在夜色里。
向著远方眺望可以看见那座在工业革命之后一直如明珠般闪亮的城市天际线,灯光像是铺开一整个世界的烛火那样山海般涌来。
没有见过这种景色的人是很难想像此刻斯诺顿庄园所能看见的宏伟夜景的,在这种夜景的面前人只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露台地方曾经应该是用来停靠维多利亚时代马车的场所,稀疏的草皮
斯诺顿爵士叫人去附近的林场买来了乾柴堆在地砖上点燃了篝火,篝火中木柴里啪啦燃烧得旺盛,康斯坦丁繫著围裙厨子似的在烤肉、烤鱼,女孩般素雅的脸上被烟燻得漆黑。
维多利亚穿著胸口上有著长流苏的褶皱长裙,在篝火的映照下一朵盛开的那样进行苍劲却又柔美的舞蹈,纤细凝练的小臂上仿佛流转著夕阳洒落湖面般的余暉。
抱起一张吉他弹奏的居然是那位有些禿顶看上去年龄大概並不比昂热差多少的斯诺顿爵士。
气氛很有些活跃,除了受邀来伦敦拜访的路明非一行人之外,还有游学至英国的伊莎贝尔。
大家就著冰桶里镇好的伏特加和香檳谈笑风生,康斯坦丁则不断盛出烤好的鱼肉和牛肉,那双沉默的又有点怯懦的眼睛里居然罕有的出现了一丝仿佛融入这种气氛的欢欣。
路明非靠看栏杆凝望篝火旁载歌载舞的男男女女,火光在他的眼睛里跳跃,像是黄金瞳缓缓被点燃。
维多利亚跳的正是她曾经跟路明非说起过的弗拉明戈舞,这种西班牙的舞蹈兼具力量感与柔和的美感,让人看了一眼就很难再挪开视线。
大概因为其他人都不太擅长这种舞蹈,媧女那笨手笨脚的样子想来也不是个会跳舞的姑娘,而康斯坦丁大概足够柔韧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