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如果能通过我和媧女这条线攀上息壤,哪怕只是从他们庞大的、並不被看重的商业帝国中分得一些残囊剩饭,也足够一个屠龙屠了几百年的古老家族重新发扬光大。
这只是原因之一,说到底媧女也是个漂亮得和妖精有得一拼的萌妹子,顏值十分能打,身材也相当诱人,在卡塞尔学院这么一所满是小龙人、並且恰好小龙人们正处在荷尔蒙分泌严重过剩时期的学校,她的课程被挤爆也是理所应当。
据媧女自己所说,不过个把星期她已经从大二到大四不同年龄段的男生群体里收到了不下於十封情书。
穿著破洞牛仔裤、挺著大肚子的颓废老人把外壁上满是炸鸡油渍的啤酒瓶子沿那张釉面的红木办公桌推向路明非,
“你跟周家那小姑娘什么关係”弗拉梅尔的脸上含有的严肃。
路明非很有些坐立难安,今天最后一节高数课后他走出阶梯教室的大门就和迎面而来的愷撒撞了个满怀。
这个据说在自由一日战场上被苏茜点爆脑袋之后、跟宿敌阿下杜拉.阿巴斯胳膊压著胳膊、腿压著腿,睡得声如雷,就差叠在一起的明星级人物见到路明非相当高兴。
他跟路明非握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校长和副校长在办公室等你,於是路明非就这么稀里糊涂来了这栋小楼。
他到的时候在办公室里烟雾繚绕,昂热跟弗拉梅尔满面愁容吧嗒吧嗒抽著来自古巴的上好雪茄。
可就在路明非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这室內焦灼的氛围立刻烟消云散。昂热展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揽著他的肩膀亲切得像是看见亲孙子从城里回来的老人。
弗拉梅尔更是刷自己的信用卡从食堂给路明非叫了晚餐。虽然晚餐內容廉价得叫人觉得抠门就是了不过路老板还是觉得心惊胆战受宠若惊。
坐下后昂热给他倒了杯茶就没说话了,两个老傢伙继续闷著脑袋抽菸喝酒。
也就是趁著这个间隙路明非走了个神“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您二老有事说事—.”路明非几乎和副校长同时开口,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你说的那是人,以前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我叫畜牲。”弗拉梅尔导师义正言辞,
路明非捂脸,忘了这是个毫无节操羞耻心更是丟到九霄云外的傢伙了。
“我看你跟小周整日里眉来眼去珠胎暗投的,不会早就从革命友谊发展成炮友了吧”副校长说话开门见山字字珠璣。
路明非脸颊抽搐说:“副校长我首先不反驳你的观点,但你这用词儿就有点问题吧
眉来眼去我认,珠胎暗投什么鬼还有炮友这种东西在咱们学校应该是被风纪委员会明令禁止的吧”
“我在西雅图当警长勾搭来往的女牛仔那会儿,你们家那点脱氧核核苷酸有没有传到你爹那一代还是个问题呢。”守夜人吊儿郎当,叼著根雪茄,把自己面前开来的炸鸡也推向路明非,
“多年来淫贼的经验告诉我们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那就是关了灯看不清脸谁都一样,由此可见男人始终是小头控制大头的生物更何况你那小周教授漂亮得跟个天使似的,你能不动心我也知道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隨意从词典里拎出来的几个字可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