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的东西。
或许此情此景恰如彼时彼刻,才让他梦回多年之前。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流淌著s级的血脉,更对自己肩负何等重任全不知情只是记忆中蝉鸣与夕阳像是刻骨铭心,现在看来媧女只是小小的一只,而那时候路明非才是更弱小的那一个。
水车带著他们越过最高处又来到右侧的深槽,然后缓缓停下,出现在面前的就是某个狭窄的入口了。
媧女一个闪身將路明非护在身前,路明非抖动手腕让村雨在潮湿的空气中撕开一道凛冽的寒芒。
“为何如此不讲义气。”路明非问。
媧女端他屁股一脚:“小樱我为你保护你的恶魔之眼。”
“是否有些过於坦率了—.”
“我这人天生实诚。”媧女说,“进去看看,不出意外这里是诺顿的寢宫。”
路明非点点头,紧了紧將断龙台捆在身上的链子,链子哗啦啦的响,背上鞘中的古剑居然在颤抖、嗡鸣。
“它怎么回事”路明非问。
媧女皱眉:“断龙台是有自己的灵的,换句话说它不是死物而是一件也是的炼金生命有这种反应要么是这里面藏著什么高阶龙类,要么是有另一件同样觉醒了灵的炼金道具就在附近。”
路明非心说也或许两者皆有。
青铜城里同时存在诺顿的骨殖瓶和七宗罪,想来断龙台再凶残也干不过七宗罪吧
他拍拍剑鞘,巨剑居然真的安静下来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路明非问。
“你和我是世界上唯二得到它认可的人,算是认主了。”媧女耸耸肩,
“你是妈妈我是爸爸,断龙台就是儿子。”她补充了一句。
“修辞相当形象,下次不许用了。”路明非说,举步走进了窄门。
如记忆中相同,诺顿与康斯坦丁所谓的寢宫其实也不过是一间由青铜锻造的古代民居唯一的区別是当初路明非和诺诺一起进入这里时诺顿已经完成了由人类老唐至青铜与火之王之间的人格转变,並回到了青铜城,在寢宫里点燃了长信宫灯。
而此时这里漆黑一片,空气中瀰漫著幽冷而古老的气息,像是埋葬在尘埃中的罐子。
他们赖以照明的东西唯有媧女手中电量已然有些不足的手机。
“有油灯,你带火了吗”媧女从路明非肩膀旁边露出个小脑袋。
手机在路明非手里。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所以第一时间就將电筒的光束照向了此时对他们最有用的东西。
这间民居的中间位置有一张小桌,小桌上立著一盏青铜质地的油灯,油灯的造型是娜的宫女,却不再是蛇首人身,而是峨眉凤眼。
宫女一手捧灯一手的袖子拢在灯罩上面,她的眼晴是用宝石点缀的,反射著手电筒的光,像是在冷冷地注视著门口的路明非与媧女。
“带了。”路明非说。
媧女一愣,“你藏哪儿了”她疑惑地上下打量著身边这傢伙。
片刻后视线一寸一寸的移向路主席的屁股,旋即目光由疑惑转为惊悚,“噢”她拖著长音。
路明非再忍不住翻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