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画面,他不禁打了个哆嗦,夹紧腿,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都疼了。
“连个女人都摆不平的话,你觉得他还適合继承容家,做家主吗”
容君珩手撑住扶手起身,深邃淡漠眉眼直视阿星。
阿星神色变得正经,他知道容生是真的在问自己,並不是否定式的反问句。
他毫不犹豫道:“在我眼里,除了容生,谁都不配。”
容君珩微挑眉,刚想骂他又拍马屁,哪知他又说:
“但您不是生不了嘛,澈少爷是您唯一的儿子,他再不合您心意,您也得把他扶起来啊。”
阿星皱眉忧心忡忡:
“港城那边將来好歹还有明珠小姐,可容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总不能让三姑和姑爷再给您生个弟弟吧”
“滚蛋!”
容君珩耐著性子听他说完,差点要被气死。
他是生不了,可他爸妈都六十了,还生
被容君珩狠狠瞪了一眼,阿星蹭了下鼻尖訕笑:
“sorry啊容生,你懂我的,我就是心直口快。”
“口快就把嘴缝上,多做事,这两天盯紧点。”
容君珩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室內。
阿星看著他背影,摸著下巴状似沉思。
自己怎么觉得,这容生对妹妹仔的关心还多过他亲生儿子
嘖,果然梟雄难过美人关,就连容生也不例外。
阮芷从夏珊公寓喝了酒回来,倒头就睡。
晕晕乎乎的,她做了个梦。
又梦回十二岁那年的阴暗潮湿山洞。
她蜷缩在地上冷热交替,脚疼,全身都疼。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以为要去见已世的父母时,被人拍醒。
昏暗中,少年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格外显眼。
她见过他。
叔叔说,他是容家太子爷,榕城最有权势的家族唯一继承人。
她见过他冷著脸把围在他身边的那群人赶走的冷酷模样,他眼睛里带著天生的高傲。
此刻却皱著眉,不顾她满身污泥,硬是把她背起身,一步步挪出狭窄山洞。
趴在他单薄却异常温暖的背上,意识不清也能感觉到他的吃力,她让他放下自己,他不肯,咬牙坚持把她背了出去,一路上还紧张地叫她千万別睡著。
重见光明的那一刻,她才终於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后来隱隱约约听到他在跟谁说话,像是说救她的经过。
那道明显成熟许多的低沉男声夸了他一句:
“嗯,你做的很好。”
梦醒,她脑子还有些恍惚。
很奇怪,她完全记不得有这段记忆。
这次的梦里,却如此清晰地出现了。
最后那道男声,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容澈的父亲。
那年夏天……自己有见过他吗
那天之后,她的生活似乎又恢復平静。
容澈没打电话,只是每天都会给她微信,发他日常动態,说最近天越来越冷,让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