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流动凝了一瞬。
男人大掌仍贴在她腰间,掌心的灼热透过单薄针织裙渗进她泛著冷意的敏感皮肤,烫得她心尖发颤,面色红白交杂。
她忘了该如何反应,直到男人低沉严肃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缓过来了吗”
“嗯。”
她极力压下心慌,故作淡定地说了声“谢谢“,等著他鬆手。
只要自己不心虚,就算被人看见也没人会乱想。
可在容澈和谢东东的注视下,男人大掌在她腰间停留时间未免太长。
就在她耳根滚烫,咬牙准备挣开他禁錮时,男人手指动了动,行云流水般自然地从她腰上滑走。
容君珩凌厉幽眸扫过容澈和谢东东,偏头沉声:
“慕容,我把人带走,场子你处理乾净。”
多年老友,慕容晏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保证在场所有目睹容澈行凶的人都乖乖闭上嘴,並清除所有人手机里的照片视频。
当然,还有那个差点被嘎了,嚇瘫在地上的苦主也要处理掉。
工程量挺大,但他好歹也是“禁忌“的老板,没点看家本领怎么行。
接下来,酒吧里涌进来一群彪形大汉,所有人三两个缩在一起,声都不敢出。
而容君珩带著容澈和谢东东往外走。
慕容晏清看著老友临走前叫走那年轻女孩,人到中年仍然显得唇红齿白的俊秀脸上,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
有意思啊,他好像发现了容君珩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