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沉思,显得异常严肃。
小客厅內,气氛凝重。
容君珩与容老太太四目碰撞。
“老太太,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阮芷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再听到有人詆毁她。她善良,不跟人计较。但我不同,我护短!”
“你也知道我是三十七岁,不是十七岁。我自己有判断是非的能力,这一点无需您操心。”
“这鑑定报告就算你撕了,也改变不了容澈跟我没有一丝血缘关係的事实。”
“既然您不愿意相信,那我不介意当著您的面再验一次。”
他幽深黑眸里划过一丝讥讽,说著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出去:
“带容澈和dna鑑定科医生过来。”
容老太太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听他打完电话后眼一闭,嘴唇颤颤。
霍小四很快带著容澈和一名医生过来。
进到小客厅时,里头病房的阮芷和霍云川也听到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静静听著。
容澈在医院也待了一宿没合眼,夏珊手术后一直没醒,他便在病房陪著,连衣服也没换。
仍穿著昨晚那身深色西装,皱巴巴的,浅蓝衬衣胸前染上几滴乾涸血渍。
两条胳膊绑著绷带吊在胸前,整个人狼狈又颓废。
低著头站在容君珩面前几步远,神情木然。
容老太太见他这模样,眼里闪著一抹心疼与复杂。
“昨晚我说的话,你应该听得很明白了。”
容君珩幽暗眸光落在容澈身上。
容澈低垂的眸眨了眨,抬头,一脸平静:
“我知道自己不是容家的种。”
“您放心,我不会赖在容家不走,不管您打算怎么处置我,我都不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