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
她抹了抹嘴角,咂咂嘴,仔细回味了片刻,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这酒跟黄酒完全不一样,入口干爽,还带着点辛辣劲儿,但又不像咱们璃月的白酒那么冲,刺激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倒是挺特别的。感觉还不错!”
邵云看着她手中那 “金酒” 的空瓶,笑着举起自己的酒碗。
“你喜欢就好。来,干杯。”
北斗立刻拿起桌上的黄酒坛,给自己的碗里又斟满了酒,与邵云的碗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干杯!”
她仰头又是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衣襟上也毫不在意。
……
夜色渐深,海风带着更浓的凉意吹拂而来。
酒这东西,混着喝就格外容易上头。
北斗一开始还能有来有回地与邵云碰杯,一碗黄酒下肚,又开一瓶金酒,豪气干云的。
可渐渐地,她的眼神开始发飘,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带着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又一杯酒下肚,北斗猛地晃了晃脑袋。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额头,指尖传来的微凉也压不住那股翻涌的眩晕感,嘴里嘟囔着:“唔…… 头好晕啊……”
邵云看着她这副模样,抬手轻轻晃动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碗,意识还很清晰。
邵云因为有着“传说狼心饰品”的效果,饮用两倍的酒后,才会醉。
所以,他现在一点醉意都没有。
他放下酒碗,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北斗忽然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人一醉,嘴巴就像没了把门的,心里想什么便直直地说了出来。
北斗撑着桌子,身体微微前倾,带着浓重的酒气,醉醺醺地说道:“邵云先生,你说,你怎么这么好命啊?”
邵云一听这话,先是一怔,随即差点笑出声来。
自己命好,你可真会开玩笑啊!
他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地说道:“我好命?北斗你可真爱开玩笑啊。”
北斗一听邵云否认,立刻皱起眉头,提高了几分音量辩驳道:“你怎么不好命啊!”
说着,她伸出手指,一边笨拙地掰扯着,一边醉得一塌糊涂地念叨。
“你现在是凝光眼前的红人,她那样的人物,天天想着巴结你,跟你交好。”
“你还是稻妻反抗军的大将,这有钱,有权,还有地位,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她顿了顿,又伸出一根手指,眼神里带着几分羡慕。
“而且你现在还娶了荧,连孩子都有了,家庭那叫一个美满幸福,这样你命还不好啊!”
邵云听着北斗一桩桩、一件件地细数着,尤其是听到 “娶了荧” 时,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一股暖意缓缓蔓延开来。
他望着远处夜色中闪烁的星光,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你要是这么说,我感觉我的命还挺好的。”
北斗见他认同了自己的说法,立刻嬉笑着拍了下手,手指还不太灵活地指着邵云,带着醉意说道:
“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