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没人理会吕丰,得以让他顺利回到了井里。
“都尉,他回井里了。”
当薛云离开亭子的时候,徐虎突然从眼前冒了出来。
“我知道了。”
不限制吕丰的自由,不代表薛云会放心他这个人。
在抓完青鸟放飞的时候,他便挑了两个手下暗中盯著吕丰。
“都尉,我们不需要做点什么么”徐虎忍不住问道。
“不用,盯著他就行,只要他没有出格的行为,大可睁只眼闭只眼。”
薛云並没有把吕丰太当一回事。
“属下明白了。”
对此徐虎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跟隨在薛云的身后履行著自己亲卫的职责。
翌日清晨。
难得睡了个好觉的薛云醒来不久便听到屋外传来的清脆鸟鸣。
“都尉,那只鸟回来了。”
看到薛云走出休息的屋子,徐虎第一时间便上前稟报导。
“把它抓回来。”
薛云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
抓鸟的事情他没有掺和,毕竟手底下並不缺抓鸟的能人。
没过多久。
他便看到徐虎拎著昨天关押青鸟的简陋笼子来到了自己面前。
“都尉,鸟抓回来了,而且脚上绑的並非是我们昨天系上的布条。”
徐虎將鸟笼小心递给了薛云。
“把昨天写字的人喊过来。”
薛云隨口吩咐了一句,然后轻手轻脚地抓住笼里嘰嘰喳喳个不停地青鸟,在小心解下它脚上绑著的东西后,又重新將青鸟关回了笼子里。
这玩意可关係著他与幽都府联络的宝贝,精贵得很,他可不想嚇到和伤害到这只青鸟的分毫。
如同吕丰所言的一样。
这只青鸟確实和普通青鸟不一样。
昨天抓住的时候还嚇得半死,今天虽然同样叫个不停,可明显能感觉到它没有昨天这么害怕。
也不知道它回去后,吕丰的家主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看到回到笼子里的青鸟没有惊惧而死的跡象后,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从它脚下解下的东西。
这是一个捲成小拇指大小的纸条,纸条外还包裹著一层防水的油蜡。
油蜡很薄,一捏便碎。
而油蜡碎裂后,卷得非常紧实的纸条都瞬间膨胀了几圈。
等他打开纸条,赫然发现纸条竟然有一尺来长,而纸条上密密麻麻写著一个个工整美观的小字。
“都尉,人带来了。”
恰好这时候徐虎领著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王恢,来给念念这张纸上写了什么。”
薛云朝著年轻人招手示意道。
王恢是他们这支队伍里唯一小时候完整读过私塾的人,甚至名字都是私塾老师取的。
他出身於东山府一个商贾之家,家境算是他手底下最好的一批人。
从小他的父亲便对他寄予厚望,希望有朝一日他能考取功名彻底改变家族的命运。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