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下去严刑拷打审问一番……”
仔细观察对方表情变化的薛云当即神色冷酷地摆了摆手。
“薛主管,薛主管饶命啊……”
姚平嚇得连忙磕头求饶起来,谁知周林上前一脚將他踹翻,伸手抓住他的头髮粗暴地拖行了出去。
隨著惨叫哀嚎声愈来愈弱,直至彻底在耳边消失。
回过神来的卫超顿时忍不住好奇道,“薛都尉,您是怎么知道东山府內有他们的人”
好奇的不止他一个,其他人都是如此。
谁能想到薛云会话锋一转,陡然转到了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
对方不是来劝降的么怎么突然联繫上了城內戎人的细作。
“不久前我在府上遭遇了一场有预谋的行刺,虽然他们未能成功,但我也迟迟无法查到幕后主使的行踪下落……”
薛云不再隱瞒刺杀的事情缓缓解释说明道,“要知道现在整个东山府都在我们的严密掌控之下,既然对方能逃过我们的追查,除了偽装隱蔽手段高明外,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有人包庇窝藏了对方。
戎人派他来劝降的態度大家都看到了,看似轻视羞辱我们的背后必然有著我们所不了解的底气与自信,倘若城內有戎人的內应,並且是能在关键时候给予我们致命一击的內应,那么便能解释戎人的傲慢从何而来了。”
“原来如此,所以薛都尉才会突然使诈,结果还真从对方身上诈出了东西。”
卫超顿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由於查不到刺杀自己的幕后主使,薛云怀疑是城內有人包庇窝藏了对方。
结合戎人派人劝降的態度,他都不由將两者联繫到了一起。
城內有戎人的內应,很大可能与刺杀他的幕后主使是一伙的。
所以他故意诈了姚平一下,从中彻底確认了自己的怀疑。
“戎人开始安营扎寨了。”
这时候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一时间眾人的目光注意都转移到了城外。
“戎人还真是会选择时候,一边派人劝降一边安营扎寨。”
卫超见状不由摇头冷笑。
“这说明戎人实际上还是非常重视警惕我们,连带著安营扎寨都只动用了少数兵马,分明是在防著我们出城偷袭。”
戎人的安营扎寨和魏军是完全不同的。
由於没有輜重部队的跟隨,也没有魏军降人的指导。
这支纯粹由戎人组成的先头部队仅仅是在地上搭起了一个个简易的帐篷。
完全没考虑过地形水源风向等安营条件,更別说壁垒壕沟等设置。
最多也就是外围布置了一圈木柵栏。
为了避免在安营扎寨的时候遭遇偷袭。
这支五千戎人骑兵里只动用了一千人,其余人都在防备著东山府。
“毕竟他们可是在薛都尉手里吃过大亏,即便再如何藐视我们都不可能和上次一样轻敌大意。”
卫超可是知道薛云的战绩。
戎人可以瞧不起他们任何人,但绝对不会瞧不起再三击败他们的薛云。
出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