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我跟任何人都没有讲过,包括祁来宝。”
苏忿生说罢,从烟盒里抠出烟来擒在手里。
“老万现在的身份是商人,是企业家,但骨子里还是保留着最原始的那一套运行规则。他把停工叫做断臂求生,我说这叫饮鸠止渴,他不听的,又搬出来围棋那一套说法,跟我说什么弃子活棋,又是大龙又是星位,玄而又玄。”
“我不懂围棋。”田浩笑了笑,接过他递来的烟,“我也不懂商业。”
“这么跟你们说吧。”苏忿生又把烟递给李文字,“要是围棋的规则适用于商业,那福布斯排行榜显示的就不应该是资产估值,而是围棋段位,上榜的人个顶个都是围棋老师。”
“有道理。”李文字接了烟,笑着说。
“所以我也不跟他争,我直接旷工,有本事你扣我工资。”苏忿生说。
众人哈哈大笑。
“万润大厦现在又开工了。”
“我知道。”苏忿生说,“前几天老万还打电话让我回去,我没答应,他就恶心我,把工程交给祁来宝底下人去做了,儿戏一般,真是离谱。”
田浩笑了笑,问:“那你这半年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年前在欧洲玩了一个多月,年后就一直待在日本,这次回来是因为要回家祭祖,清明节过完我就走。”
“去哪?”
“不知道,反正就是玩呗,反正冰岛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去了。”
“怎么了?”
“我以前不算胖,但也不瘦对吧,你看我现在。”苏忿生站起身来,转了一圈又坐下,“在雷克雅未克待了6天,饿了6天,至今都没缓过来,冰岛上没有人吃的东西,我真没开玩笑,你们以后去欧洲玩,千万别去冰岛,如果一定要去,买几块压缩饼干带上。”
有钱人吃的苦,真是穷尽大脑皮层上的褶皱都想象不到。
“你放心,我肯定不去。”田浩哑然失笑,“我连机票都买不起。”
“瞧你这话说的,嫌我工资开的低啊?敲打我呐?”苏忿生斜眼瞧他。
“没有没有。”田浩哈哈大笑,连连摆手,“我已经离职了,你开一千万我也享受不到。”
“啊?”
“你不在,我待着也没意思。”
“别扯,说实话。”
田浩喝了口茶,踌躇着说:“因为段子良。”
苏忿生明白,提到了这个话题,就很难在台面上说得清楚,虽然这并不是一个公开的场合,但毕竟还有个泡茶的姑娘,和初次见面不知深浅的李文字。
“说到底还是跟我有关系。”苏忿生叹了口气,“我要是没走的话,段子良是个屁。”
田浩没有解释,也很难解释。
一时间,茶室内显得有些安静。
李文字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便接过话茬,说:“苏总,如果有机会重新掌权万润,你干不干?”
“啊?”
苏忿生一愣。
“我是说,如果有机会的话。”李文字补充道。
“先不说我手里的股份。”苏忿生说,“我这个cEo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