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蔺总,你跟我一起去会会苏忿生。”
“好。”
“阿生,你带他们几个去办护照和签证。”
“好。”
......
白正义走后,众人也纷纷散去。
来到停车场,计明州叫住洪建平。
“洪大队,我刚才......”
洪建平笑了笑,说:“一句玩笑而已,本来没什么,被志刚这个小崽子这么一强调,反而上纲上线,变了味道。”
“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我还是得跟你道个歉,我没有不尊重向经理的意思。”计明州挠着头,“刚才下楼梯的时候,阿生跟我说你跟向经理的关系非常好。”
“的确。”洪建平仰头想了想,“准确的说,如果没有他,我现在已经被判了,大概率是无期。”
计明州咋舌。
“你说的也没有错,我能理解你的想法,那样的确是成本最小的一种做法。”洪建平颠出一支烟来点上,“不过,声誉也是一种成本,而且很难换算成等额的补偿。”
计明州杵在原地,手托下巴,若有所思。
半晌后,洪建平丢了烟头,拍了拍他的胳膊,“行了,别沉思了,再晚老头都没了。”
“啊?”
......
若溪耶居露天茶室。
苏忿生已经整整喝了一泡茶,饶是他再好的脾气,也开始坐不住了,刚要起身走,月洞门出现了两个人。
“苏总!”
白正义迈入月洞门,快步向他走来,一脸笑意。
苏忿生起身,耐着性子问:“白正义白总?”
白正义走上前,伸出手来说:“是我,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这位是蔺扶摇,振亚的老板。”
苏忿生倒也没如何生气,同二人握了握手。
身穿青纱旗袍的泡茶小娘早早的放下了茶具,袅袅起身作揖行礼。
“白总好,蔺总好。”
“坐。”白正义笑着点头,“都坐。”
苏忿生坐回太师椅上,指着他的病号服,笑问:“这是什么新造型?”
“甭提了。”白正义撩起上衣,露出层层包裹的纱布,“昨天出了车祸,刚缝完针又摔了一跤。”
苏忿生一脸惊愕。
“不过我倒是问题不大,我堂弟今天早上才堪堪脱离危险期。”他说罢,一脸轻松的坐下,“刹车失灵,你觉得是谁干的。”
苏忿生顿时头皮发麻,揉着脑门,小心翼翼的说:“段子良?”
“哦—————!”白正义故意拖了个长音,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他!”
“别别别...”苏忿生连忙摆手,“我是猜的,我是猜的...”
白正义哈哈大笑,掏出烟来散给他。
“苏总,你猜的八九不离十。”
“真是他啊?”
“不知道。”白正义点上烟,表情严肃的说:“不过无所谓,是不是他干的,我都算在他头上。”
蔺扶摇表情平静的把玩着茶盏,内心却是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