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这个馊主意还是被白正义一票否决。
原因也很简单,他不愿拿蔺扶摇的声誉换这种蝇头小利,哪怕换来的是万信华的人头,他也不愿污了她的贞洁。
其次,如果真是编造,他倒也无所谓名声,关键是段佳音赞不绝口的这个点子,实际上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做贼心虚嘛,范可可一点儿也没说错。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不了了之,段佳音愤愤的冲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范可可打了个哈欠,斜瞥了一眼由于脸红而粉了脖颈的蔺扶摇,“我也去洗澡去了。”她说罢起身奔着卧室走去,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蔺扶摇低眉颔首,从丸子头上散出几缕碎发垂在鬓角,撩拨着粉嫩的耳垂。她手指轻捻着睡衣的下摆,踌躇了半天终于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你怎么这么严肃。”她说。
白正义冲她招手,拍了拍身旁的沙发。
蔺扶摇立马站起身,到他身边坐下,抓着他的胳膊举过头顶,刚想同猫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又瞧见腋下的伤口,问:“还疼么?”
白正义摇头,放下胳膊,依旧板着脸。
“生气啦?”蔺扶摇眨着眼睛,歪着脑袋问他。
“那倒不至于。”他说,“这就同你之前拿录音笔去威胁曹敬敏一样,我不想拿你去换取任何东西。”
蔺扶摇心中温暖,把他的大手抓过来,搁在腿上,“这哪能一样呢,上次是为了买地,这次是为了抓段子良,再说,我又不在乎名分。”
“名声和名分是两个概念,你别混在一起讲。”白正义任由她扣紧自己的手,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温热,放缓了语调说:“而且就算你再恨段子良,再想让他死,也不能这么干,对你不公平,对范医生更不公平,她嘴上不讲,心里肯定也要不舒服的。”
“这倒是没错,是我心急了。”蔺扶摇看向卧室的方向,目露担忧,“她...不会生我气了吧。”
“我哪知道你俩这塑料姐妹关系到底是怎么处的,不过按我对她的了解,范医生不是小气的人。”他拍拍蔺扶摇的大腿,朝卧室努嘴说:“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打探打探。”
“可她正在洗澡.......哎!”蔺扶摇眼睛一亮,“你说的在理,我这就去。”她说罢撂下白正义,起身直奔卧室。
大卧室的洗手间是干湿分离设计,洗手台和马桶靠近门口,与浴缸之间原本有一扇玻璃推拉门隔开水雾,但后来蔺扶摇发现,每次洗完澡,玻璃上的水珠,经常挂到第二天还未消散,遮挡视线不说,还难打理,干脆叫了物业把玻璃门拆掉,只装了一扇避水的半透明纱帘。
她进卧室前就踢掉拖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蹑手蹑脚进了洗手间,为了不发出多余的动静,只把门掩了一半。
浴室内,流水声潺潺,依稀能听得出,这其中还夹杂着口哨声,透过半透明的纱帘,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脑袋。
她踩到马桶上,扶着墙壁站起身,脚尖踮起,刚好可以把脑袋伸过纱帘的滑轨横杆之上,视线透过朦胧的水雾往下探去,浴缸里的人儿饱览无遗。
只见其身轻如燕之掠波,腰细似柳之扶风,肌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