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你是想为人类做贡献，又或者是什麽你从小就想成为清道夫这类的，大义凛然的话。”
“没想到你倒是诚实。”
顾文的回答，让刘昊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不少。
当局长这些年，他见过太多人说场面话了，没一个人会愿意直接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
每一次听到那种类似的回答，刘昊都会感到恶心。
当然了……
这麽说的人，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完全真心的。
比如李冷，他当时说的就是，他想要为九州做贡献，维护九州治安，维护人类和平，想要让天下不再有灾祸。
刘昊当时也只是嗤笑一声，并没有在意。
可谁知……
李冷这孩子内心还真就是这麽想的呢。
顾文望着刘昊，说道。
“因为我觉得我和清道夫的关系是各取所需，所以我会说出我的目标和需求，局长您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
“只要清道夫能给我足够的好处，我可以为了清道夫死。”
顾文的这番话，直接把刘昊说沉默了。
他当局长这些年，也没听人这麽说过啊。
不过……
这麽直接，还挺好的。
清道夫不缺资源，缺的就是强大的蛊师，有能力的蛊师！
足足过了三秒，刘昊又深深的望着顾文，一双眸子平静。
“既然你是一个极致的利己主义者，那麽如果有敌对势力用利益收买你，你是否会背叛清道夫，背叛九州？”
对於这个问题，顾文没有思考，直接摇头。
“不会。”
“我自私自利的同时，我也是一名九州人，虽然我不会为了那所谓的天下大义，牺牲我自己的利益。”
“但我同样，也并不会为了所谓的利益，出卖九州。”
“这两者并不冲突。”
刘昊继续提问。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