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当做应该的,原主双亲已逝,她没什么好留恋的。
待江称回来后,徐晴就拉着丈夫说搬家的事,之前江称就和原主说过多次要不去城市郊区生活,这些年江称自己存了钱,又有父母的帮助,在郊区买房还是没问题的。
要不是原主不同意离开村里,这一家早走了,现在徐晴松口,江称自然同意,一家三口商量着收拾东西,将这地皮卖出去。
药店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开门,江称去工作交接,徐晴则带着江白带着农村房产证去正规房屋交易市场以低价售出。
因为低于市场价很快卖出,江称带着货拉拉前来,一家人早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将东西全部搬上去就成,动静之大引来左右邻居的关注。
“徐晴啊,你们不能走啊,村里就这一家药房,你走了我们上哪里看病啊。”
“就是啊,徐家丫头,听大娘的留下来吧。”
“都住这么多年了,何苦搬家来回折腾呢。”
……
邻居们左一句右一句劝说着,她们是怕徐晴走了没有新医生来,或者说担心新医生没有徐晴这么好拿捏。
也有的人混在人群里,呲着大牙乐的开怀,他家里欠徐晴的账,她要是走了不就不用还了。
江称拽了拽徐晴衣角,担心妻子心软反悔,他看的清楚这里的村民可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为了利益一直在道德绑架自己妻子,奈何以前她从来不听他话。
徐晴反拍拍江称手背,示意自己有分寸,虚伪的和邻居们说了两句场面话,就拉着丈夫孩子赶紧走,没留下一点一家人搬去哪里的半点信息。
为了江白能上好一点的学校,江称在城市郊区付了首付,徐晴卖了房产后也有一些余钱,一家三口暂时不愁吃喝。
这城里离村里远,以前一直是江称顾忌着徐晴留在村里,现在将江白的户口挪在江称户口上,二人也自然搬到了江称从小长大的城市。
一家三口开始新生活,徐晴还特意花时间去考了中医医师资格证,原主从小学医,也喜欢这一行,徐晴不打算改行。
江称支持老婆去追求自己的事业,同时他也没闲着,干上了老本行去搞装修。
而村里没了徐晴这个医生,刚开始大家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后来有小孩半夜发烧找不到医生送去县城医院花了太多时间,险些丧命。
也有老年人夜里突发疾病没人会急救,还没等到救护车赶来便已经停止呼吸…
这些事传到周大爷和张老太的耳朵里,周大爷小声嘀咕;“徐晴不在这儿了,我这病上哪里拿药啊?”
“村里没了个小丫头片子难道还过不下去了,她有这么大本事嘛,等村长再找一个医生来不就行了,你这病她治得了别人照样治得了。”
张老太扭着周大爷耳朵冲着他说,徐晴走了正好,这样欠她的钱就不用还了,又省了一笔。
徐晴离开村两个月后,村里兴起了一股怪病,平常那些特别爱嚼舌根的人,嘴角开始溃烂,他们吓得赶忙去大医院检查,钱花了不少,但也没看出来是个什么症状。
检查结果显示没有问题,但嘴角溃烂的人疼的不行,成为了全国研究的新病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