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乖乖得模样,心痒痒得不行,当小姐就是好啊。
清了清嗓子:“你叫什么啊。”
小姑娘一双眼睛湿漉漉得,语气怯生生:“我叫玉兰。”
奚春噌的一下坐好,忍痛将被子掀开,语气轻快:“你名字可真好听,快上来和我一起玩儿,我都快无聊死了。”
玉兰听话得脱掉鞋子爬上来,歪头疑惑:“姑娘怎么不去找四姑娘一起玩.....”又瞬间捂住嘴呢喃:“...算了,姑娘还是别去了,四姑娘不喜欢姑娘.....”
奚春:“.....”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我们才见第一面。”
玉兰将五个手指掰开,挨个认真的数:“我听之前带我的大姐姐们说的,她们说四姑娘怕乡下来的姑娘有病,还说姑娘你不能进她院子,若是踩了一块砖石,就要将整个院子的砖块都换了。”
“大姐姐她们还说大娘子也不喜欢姑娘和姑奶奶,觉得你们是乡下来的,自己来就算了还想带着全村人一起攀上薛家。”
奚春双眼微眯,不是,感情接亲的队伍薛家三房都塞了人啊。
她一脸期待:“玉兰你为什么给我说这些。”
她眨了眨大眼睛:“还能.....还能不说的吗?嬷嬷说我以后就是姑娘的人了,听到有关姑娘的话都要说出来。”
奚春被蠢萌到了,两个小姑娘双手抱在一起,窝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玉兰很快就睡着了。她却是无语问苍天,天杀得,她只想安稳躺平过上混吃等死的咸鱼生涯,怎么好似自己卷入一场斗争。
还有陈妈妈明明是大娘子身边的人,怎么如此衷心嘱托玉兰。
奚春视线在对面紫檀木衣柜上端详片刻,上面还有两口极其精细得箱子,环顾屋内,无一不是精致漂亮,还是自己睡的这张床,就连刚才喝的茶都口齿留香。
这样神仙似的日子,可不能玩宅斗,她索性不去想,既来之则安之算了。
毕竟她们办公室小姑娘为了一杯咖啡都能打起来,深宅大院的女人有些矛盾在正常不过。
说回薛明珠那边,她一路和父母哥哥谈论到深夜才算结束,中间更是推心置腹的哭了好几场,全按照村里婆子教的说词哭。只字不提自己是如何丢得,这么多年尽心找了没,一个字都不曾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