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但长乐嘉庆公主的那些“事迹”实在让她很无语,父亲说到生母时虽然言辞含糊,她也约摸猜到当年恐怕是公主对父亲做了不好的事……这可真是!萧琰觉得,她必须尽可能多的找到长乐嘉庆公主的优点,才可能做到“不讨厌”这个母亲。
“在想什么?”耳边清凉无瑕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走神。
萧琰回过头来,公主的一只手臂轻搁在她肩上,光滑的身体从后面与她亲密接触,半边乳胸贴在她的肩背上,她能清晰感觉到那颗朱樱立了起来。
她并不排斥与公主的身体接触,因为她喜欢公主身上那种神清骨秀的香气,她觉得剔透,干净。
“我刚在想,长乐嘉庆公主的画很好,很有神。”萧琰回她道。
李毓祯笑道:“当年长安有诗书画三绝,十一姑母就是其中的‘画绝’。”她揽着萧琰的肩往池边走。
放着巾栉架的这边池子,池内壁砌有一道纹石池阶,坐在上面,池水刚及胸。两人便坐在池阶上说话。晋阳公主向内叫了声“连城”,连城应声走到屏风外。
公主吩咐道:“将榻柜上那只青瓷牡丹坛装的樱露春拿过来——用那对牛首玛瑙觥。”
连城应声“是”,心里却狐疑的嘀咕:那个酒坛里装的不是樱露春啊?但公主既然说出“青瓷牡丹坛”,肯定是拿那坛酒,公主可能将酒名记混了。
这厢李毓祯回头对萧琰笑道:“你明天就要走,设宴饯行是来不及了,就以酒话别吧——那樱露春是果酿,用了樱桃和柑橘,还有荔枝、龙眼七八种水果,应该合你的口味。”
萧琰原想说不用喝酒了,一听樱桃、荔枝,不由瞥了眼公主的胸口和丹唇,觉得口舌想生津。她这眼神被李毓祯逮到,嘴角挑着笑,漂亮的眼睛斜撩起来,“好啊,萧悦之,你眼神不正经。”
萧琰脸窘了,她能说看到公主的胸和唇想到水果么?她会挨揍吧?立即很正经道:“我是看昭华表姊美貌,多看了两眼。”商七说过,当你惹女人生气的时候,就赶紧赞她的美貌。萧琰没觉得公主生气,但要说出真相她肯定生气,所以还是符合商七说的“生气”的景况的。
李毓祯扑笑,胸脯在她眼前一挺,调戏她,“只看两眼就够了?”
萧琰觉得,那两颗红果果就不要在她眼前晃了——太勾人食欲了。
李毓祯那一刹,在萧琰澄澈晶亮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欲色,她几乎不敢置信,再一看,没了,是她眼花了吗?
她感觉萧琰对她胸口两点朱樱比较有兴趣——相比其他地方而言,她就伸手一勾萧琰脖子,调侃的道:“你看过了,你的果大,还是我的大?”
连城正端着剔银刻海棠托盘入内,恰听到这句,脚下一个趔趄,抬眼见两个玉人并肩坐在池内,不由得眼角抽了:这是排排坐,比果果?
暗自庆幸自己身手利落,否则就要出现“侍女端酒跌倒在浴池子边”的惨案了,肯定会被关夏越秋她们笑死!成为她一辈子的污点,太可怕了!
连城心里泪流:公主为什么要点她服侍啊!她好想去值守外殿。
萧琰听见身后的轻细足音眉角抽了下,这种话被侍女听见了不好吧?没准以后见到连城她心里就是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