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在时渊强烈不满的注视下,白绮走了橙瓜的住址。
“你最好祈祷自己只是个无害的麻烦。否则,我会在你造成任何伤害之前,亲手解决你。”
哨兵的杀意毫不掩饰,橙瓜悄悄伸手,指尖碰了碰时渊紧绷的手臂,试图安抚,却被那坚硬如铁的肌肉震开。
时渊只是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复杂,里面有一种更深沉的占有欲。
橙瓜无声地叹了口气。她承认自己有些冲动,白绮身上那种异常的精神力波动,对她这个向导有着本能的吸引力。
好奇心驱使着她,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萦绕——或许帮他,真的对自己有好处?
时渊离开后,橙瓜带着白绮进入家门。
“说吧,我帮你,你给我什么报酬。”
白绮歪歪脑袋,似乎在思考自己到底有什么拿得出来的报酬。
“我只有我,我没有其他东西。”
“你要我吗?”
那双浅灰色的眼眸里依旧只有懵懂,仿佛把自己作为报酬是世界上最理所当然的事情。
橙瓜扶额,看来面前这个孩子是真傻。
“你多大了?”
“我不知道。”
“你以前住哪里?”
“我不记得了。”
“那你为什么会被关进羁押室?”
这一次,白绮没有爽快回答。
他低头沉思一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考虑告诉橙瓜实情。
“我......”
“他们说我杀了很多人,要把我关起来。但我清楚记得我没有,杀人的不是我。”
“帮我吃掉它们,我跟你走。你要我吗?”
白绮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语,橙瓜这一次没有再犹豫。
“好,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