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目光并非审视,更像是一种穿透。
橙瓜感觉自己仿佛被无形的X光扫过,从精神图景的最外层一直窥探到核心。
白衣男子的视线短暂地在橙瓜脸上停留,那目光中没有任何好奇或探究,只有非人的漠然。
他的目光随即移开,扫过赤着上身,伤痕处还沾着药膏的凯恩。
凯恩立刻回以锐利的眼神,眼中有着明显的厌恶和不屑。
这和他平时在橙瓜面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判若两人。
“打扰了。”
白衣男子的声音响起,音色清冽,如同玉石相击。
他并非在道歉,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们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打扰。
他甚至没有等待任何回应,目光已经转向门外,仿佛这间屋子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他多停留一秒。
簇拥着他的高层们立刻侧身让开通道,脸上谦卑的笑容更加僵硬。
白衣男子转身,白色的衣袂划过一个利落的弧度,金色饰品再次发出清脆却令人心悸的碰撞声。
他没有再看橙瓜或凯恩一眼,在众人的簇拥下,如来时一般,无声而迅疾地离开了接待室门口。
脚步声和低语声迅速远去,接待室的门被最后离开的人轻轻带上。
室内恢复了寂静。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气息,以及凯恩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和药膏气味混合在一起。
橙瓜站在原地,指尖的药膏几乎要凝固。
凯恩已经收起了那副恭敬的姿态,正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上衣,遮住伤口。
他的表情恢复了惯常的玩世不恭,但眼神深处却残留着一丝未褪的凝重。
“看来你的正经工作来了。”凯恩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惯常的嘲讽,但这次却少了些轻佻,多了点别的意味,“而且,似乎比我更有趣?”
橙瓜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她紧紧盯着凯恩的眼睛:“你知道什么?白塔的人为什么突然下来?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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