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武器出轻微的嗡鸣:“愚蠢的贪婪,难怪白塔那群家伙喜欢做这样的实验,原来是因为抢了别人的王。”
这是关键。
如果虫母已死,虫族的疯狂将失去最后枷锁,变为纯粹复仇的烈焰,再无转圜余地。
如果它还活着,或许……
“它还活着,”
橙瓜肯定地说,她抬起手,掌心似乎有微弱的光晕流转,仿佛在感应着遥远星域的同频波动,“没活着,虫族不可能这样执着不休,更不可能找到它的位置,对索拉里星虎视眈眈。”
“目标明确。”
鸦言简意赅,眼中已燃起战意,“虫族的确不是高等级生物,但能执着这么久,说明它们有收到虫母的信号。”
时渊却微微摇头:“恐怕没那么简单,鸦。
索拉里星的高层不会轻易放弃他们耗费巨大代价得来的东西。”
“很显然,我们做的这些事情和他们的利益不符合,所以一定会遭到他们的剧烈反抗。”
“他们挡路,就清除。”
鸦的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橙瓜打断了即将可能生的争论:“不,鸦。
我们此行的要目的,是平息虫族的狂暴,终结这场因掠夺而起的灾难,而不是制造更多的人类伤亡。”
“仅仅只是搞清楚原因是不够的,还需要我们,去解决问题的根源,而这样解决远远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周密的方案和清晰的决心,要知道我们所剩时间不多,现在南玄麟不来帮我买们,剩下的就只有其他人,这样我们的实力是不够的,只有我一个人去硬抗,很难做到。”
“如果白塔下死手把人虫母害了,那么这个问题就永远解决不了。”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某种紧迫的危机。
三人不再多言,星舰进入空间跃迁,将繁星拉成一道道绚丽的光带。
数日后,星舰悄然抵达索拉里星系外围。
这里依然是熟悉的地理环境,绿色的草地,蓝色海洋,熟悉的动物,在地上跑来跑去,看起来,这附近的地方位于索拉里星的外围,橙瓜带着众人返回到赵叔的基地里。
几人好久:不见,一见面就开始互相寒暄,这一趟出去实在是太久了,基地里的其他哨兵见到橙瓜的时候差点没敢认出来。
这变化太大了,她身上仿佛有着奇怪的变化,离她最亲近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变化,有这一种说不出来的王的气质,有点出尘不染,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的傲然。
“这一趟出去什么收获,到底生了什么事情,我想这个我们又知道的权利吧?”
凯恩依然是那副拽的要死的样子,拉着板凳就做了过来,其他人也跟上,橙瓜淡然地看向对方,简要地把从海底监狱经历的事情,以及后来去到南玄麟母星觉醒新力量的事情讲了一遍。
说到危险处,众人都用担忧的目光看向她,而她自己却一丝没有察觉,仍然淡然地诉说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那个时候她的心境以及决定。
每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说到危险处,历星烬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冷厉,不过碍于众人面前,他到没有表现得特别明显,其余的二人也是一副特别担心的样子。
唯有在那之前就跟橙瓜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