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他们的生死？”
“我们没有权力，但我们有责任。”林栋看向她，“作为先觉醒者，作为有能力的人，我们有责任带领人类度过这次危机。如果因为优柔寡断导致全人类灭亡，那才是真正的罪过。”
梵蒂冈的枢机主教缓缓站起身，这位八十岁的老人声音却异常有力：“主说，牧羊人要保护羊群，即使羊群不理解牧羊人的苦心。我支持强制觉醒，但必须尽可能降低死亡率。”
“我可以帮助降低死亡率。”凯拉站了出来，她的植物之躯散发着生命的气息，“植物系的生命能量可以稳定觉醒过程。我可以培育出特殊的'觉醒之种'，服用后能将死亡率降低到10%以下。”
“10%还是太高了。”有人说道。
“那就继续改进。”希尔薇说道，她看起来像个十六岁的少女，但声音中包含着亿万虫群的智慧，“我的虫群可以进入人体，实时监控觉醒过程，一旦发现异常立即干预。配合植物系的生命能量，死亡率可以降到5%。”
“5%...也就是3.5亿人可能死亡。”有人计算道。
“但65.5亿人会活下来并获得力量。”格罗姆粗声道，“在战争中，这是可以接受的伤亡。”
讨论陷入了道德困境。
拯救多数还是尊重少数？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艰难的抉择。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让我们来做这5%吧。”
所有人转头，看到李奶奶的灵魂站在那里，身后是23万守护灵。
“什么意思？”林栋问道。
“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李奶奶慈祥地说道，“如果觉醒过程中有人坚持不住，我们可以引导他们的灵魂，让他们成为守护灵。虽然失去了肉体，但至少保留了意识。”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不是死亡，而是转化。”王明补充道，“就像毛毛虫变成蝴蝶，虽然形态变了，但生命延续了。”
这个提议让会议室的气氛缓和了许多。
如果死亡不是终结而是转化，那道德负担就小很多了。
“我同意这个方案。”陈明第一个表态，“华夏有句古话，舍生取义。如果牺牲是不可避免的，那就让牺牲变得有意义。”
“米国同意。”艾森豪威尔将军说道，“自由需要代价，生存更需要。”
“大俄同意。”北熊拍着胸脯，“战斗民族从不畏惧牺牲。”
其他代表也陆续表态。
面对生存危机，人类展现出了罕见的团结。
“既然达成共识，我们来制定具体计划。”
林栋展开一张详细的世界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符号。
“第一步，建立觉醒中心。根据能量分布，全球有3700个天然能量节点。”他指着那些发光的点，“这些地方的能量密度是普通地区的十倍以上。在这里觉醒，成功率能提高30%。”
“3700个中心，每个中心至少需要一名第三极限的觉醒者坐镇，100名第二极限的助手，1000名第一极限的工作人员。”陈明快速计算，“我们现在的人手远远不够。”
“所以要发动群众。”林栋说道，“第一批觉醒者培训第二批，第二批培训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