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提反抗了,他要走农村包围城市路线,争取以后就算“吵”不过靳越群,也要“打”的过靳越群,历史伟人毛主席说过,枪杆子里才能出政权,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靳越群还不知道他已经给乔苏大字一张,贴上了“反动派”和“纸老虎”的标签,他要是知道,估计得先问问他,怎么骂他的时候一套接着一套,一到考试就掉链子?
中午的时候靳晓北就来了。
“乔苏,走了,我哥让咱俩从今天开始去张老师家补课,吃饭…”
“我不去…”
乔苏翻着故事会,拿了一块桃酥饼干放嘴里。
“这个咋这么香,给我尝一块…比咱那儿干货铺卖的桃酥好吃多了!乔苏,你在哪儿买的?回头我让我妈也去买点。”
“八一商场,狗买的。”
得,他都白问。
乔苏听着听着,思绪就又飘远了。
由头,什么由头?
当年靳妈妈把他接过来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有了一个“由头”了吗。
乔苏是六岁那年来到靳家的。
这事在当时还有点玄乎,靳父当年在部队,年轻有为,一次受邀去汉城参加市里的文艺晚会,一下子就看上了台上宛如天仙下凡的靳母。
靳母当时才二十出头,是市歌舞团的台柱子,比靳父小五岁,经过靳父的一番苦苦追求,终于抱得美人归,婚后靳父退伍从商,不久,靳母就怀孕了。
小心翼翼地养了好几个月,谁知到生产那天,难产了。
靳父在外头急得拳头都打出了血,抓着出来的医生吼保大人,他要大人!
好在当夜母子平安,出院那天,靳母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小轿车的司机不知怎么晃了眼,没注意,撞上一个瞎子。
靳母刚得了孩子,就让司机下车给他点钱。
谁知道那个瞎子隔着车窗,就好像能看见里头的孩子。
他张口就报出了靳越群的生辰八字。
几日几时,一分不差。
靳母觉得有缘,拿了个红包让他给算算,那一封红包里包的厚厚的,就是想让他说点吉利话。
没想到瞎子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