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锅炉高,就踩着凳子舀水、学生火,开始是简单的,像烤红薯,糖蘸芋头,后来乔苏慢慢嘴刁了,靳越群也长高了,煎炸炒炖他就都会了。
“我看到你给我买的新手表了,比第一个还好看呢…!”
他窜上他的背,尽管厨房有灶台,有火有热油,他也从来不觉得会有一点危险。
“不许再弄丢了。”
“知道了嘛…还有鹅卵石,是你特意买给我的吧,哼哼,还说我那些是破烂…”
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不管在哪儿都记着我的事呢…每一个都好漂亮!你在哪儿买的?”
“徐水那边有个花鸟市场,回头带你去。”
“是不是你一个一个给我挑的?”
“成兜买的,老板不让挑。”
“
越群在水管底下刷碗,水花飞溅。
“水再溅身上,往旁边站。”
乔苏又旁边挪了两步:“再说了,这可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我费了好多脑细胞的,你知道我脑细胞不多的,这些很珍贵的…!你不能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啊,而且这还说明,说明你在我心里有地位,有威严啊,是不是?”
靳越群也不给他绕。
“你该长点教训,这次是三天,下次再想骗我,就是屋子里,不是院子里。”
乔苏有点泄气,他知道靳越群是说一不二的,有时候他也不需要多严厉的语气,但你就知道他说的改变不了。
乔苏垂死挣扎,他低头,很伤心地眨眨眼睛:“那我的努力呢,我的努力你就这样视而不见?”
“你什么努力?”
“拔电话线也是努力啊,至少我也有在认真的想办法啊…!”
靳越群只觉得他后头两颗牙都隐隐往外冒火,拍了下他的头。
“成天哪儿学那么多歪理,有琢磨这个的功夫不如给我写两道题,桌上我给你圈好了,无论如何今年你得给我够到本科的线。”
老天,大学是什么烂白菜吗?他说够就够的?
他没看前年隔壁县考上一个大学生,政府里的领导敲锣打鼓过来送大红花吗?老领导言语间饱含热泪:“我们这小地方终于出了个大学生啊!以后在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