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时被抛弃的戏子一样交叉捶着拳头:“我们父子俩现在是碍着你的眼了是吧,所以你先狠心对待儿子,再狠心对待我…!”
“你在学校又自己瞎买什么故事书了?”
“这是我的秘密…!”
靳越群扣上后备箱,他就知道,乔苏一有钱就爱看那些写的乱七八糟的故事会,给乱嚷嚷的乔苏塞进副驾,系上安全带。
“走吧,上医院。”
乔苏问:“上医院干啥?”
靳越群说:“先给盼盼看脑袋,再给你看,我看别的不用,给你俩一人屁股上打一针就好了。”
“靳越群!你也太狠心了…!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乔苏作势伸手去捏靳越群的脸,靳越群笑,抓着他乱挥的手:“开着车呢,给
玉鸭子也有‘高中第一甲’的意思,这次也是巧了,乔苏本来是拿来练手雕的,刚好旁边的酒楼给孩子办满月宴,宾客路过的时候看见了,一买,宴席散了之后不少家里有小孩的也买了一只回去,不贵,又有好意头,买回去给孩子玩也挺好的。
乔苏的玉雕手艺虽然只是学了个半吊子,但运气和眼光真不错,蔡师傅也听乔苏的,雕了些小的、价格便宜的玩意,倒真比卖大的容易。
毕竟现在大部分要么住的是老房子,要么是住厂里的职工宿舍或者分的房子,五六口人挤在三四十平方的隔断房里多的是,大的物件也没地方摆。
乔苏在玉器店待了几天又觉得无聊,缠着靳越群想回学校,他们学校后面有山。
“你回学校了怎么吃饭?”
“老祁就住后头的教师家属院,我放假前他就跟我说了,要是我回去就去他家吃饭,他太太是重庆人,炸的洋芋可好吃了…李望,杨远鹏都在他家吃饭。”
靳越群有点犹豫。
乔苏跳上他的背,搂着他的脖子拼命摇:“你都答应我了,过生日那天你都答应我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
靳越群话都说出去,也没办法收。
“行吧,你们那个老师喝酒么?”
“喝呀,老祁可爱喝酒了。”
“那我去送你吧,顺便给你买个手机。”
“买手机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