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刚才说的三年之后,给咱股份,股份是什么?”
靳越群问:“他说了么?我怎么没听到?”
“说了呀,就刚才在门口说的,他给你房本的时候说的,说给什么,百分之五…”
靳越群失笑:“这话你也信?”
“那不然他说干啥?”
靳越群捋顺乔苏的大腿,让他坐的更舒服点:“我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潘伟在财务上做的那点手脚我都懒得提,无伤大雅,我想着潘鑫能听得进去我说的话,先跟着他干也行…你知道我原先最看中潘鑫什么?”
“什么?”
“不是所有人都能搞废钢的。”
靳越群的手指轻轻叩着沙发:“我看中的是背后扶
和乔苏的家也从滨江搬去了汉阳,他心里清楚,王兴华找他也带着自己的算计,但是,当人处于底位时,有时被算计也是一张入场门票,入局,才有破局的机会。
王兴华原来在汉阳的冶金轧钢厂做副书记,和高鸿远是平级,后来机械厂转制民营,他接了下来,更名为兴源轧钢厂,在汉阳一众民营钢厂里规模不算大也不算小,但他的困境却与许多民营钢厂遇到的问题一样,就是天天机器不停转,工人也不停转,就是盈利一年比一年差,一年年上百万的亏损像滚雪球,拖得他喘不过气。
他高薪挖靳越群过来,不惜签下股权协议,就是要抓紧时间解决这个问题,否则,在一波波钢厂又要迅速崛起的浪潮下,他这个老江湖可真的要被拍死在沙滩上了。
而靳越群一上任,就给了他诸多冲击,首先是大刀阔斧砍掉了车间里生产角钢,圆钢那些多余的生产线,提议集中资金上马焊管项目。
王兴华早上刚到办公室,就发现有不少情绪激动的工人已经堵在他办公室门口。
“王总!你给大家伙评评理!这怎么回事!那个靳总他才多大,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毛长齐了么!才上任一个月就敢辞退我们!”
“就是!我可是在原先国家管的时候就在厂子里干了,我爸还是先进职工!我也是干了十五年了老人了!他凭什么辞退我!”
李亚平是管人事的,他一边安抚着工人情绪,一边对王兴华说:“王总,您看,这小靳一来,就砍掉了几个分厂的生产线,说什么我们是‘样样做样样粗制滥造’,现在又要辞退工人,我怕人心不稳啊。”
王兴华看他一眼:“人心不稳,他娘的我一直往里赔钱,厂子就稳了?你是猪脑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