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靳越群说:“松手。”
“我不松,你叫我丢人,我现在可是大学生的脸面…!一个村才几个大学生,你懂不懂啊…!”
“我发现我这两年真是太惯着你了,惯的你姓什么都快忘了…!”
靳越群给他扯开了,乔苏敌不过他的力气,扑腾着要叫,直到靳越群一手摁着他的小腰,凉凉的药膏涂上屁股,给发痛的屁股降温,凉丝丝的,还挺舒服。
“还不是因为你揍我…我知道我姓乔…!”
靳越群看着说明书,给他涂药膏,一小支就是消肿止痛的,这时候谁家孩子跌打损伤还是考试没考好挨揍了都涂这个,一支才三毛不到,就是南方的药厂和北方的不同,他还是看看
霸道的,闲书不让看,上学你也糟心…可怜我从小替父还债,先是卖身到烟花楼,然后又到你家,谁知遇人不淑,成天吃不饱穿不暖,做错事就一顿揍…”
“哪里有什么烟花楼!”
乔苏偷瞄,看靳越群要急,说:“好吧,这点是艺术加工…”
他又缠上要冒火的靳越群,靳越群抱起他去刷牙,刷完了,给他穿衣服:“惹我生气就是就是你的逗趣儿,是不是?”
“你揍我,我当然不高兴。”
“那就要记得我说的话。”
乔苏哼了一声,把头搁在他肩膀上,在靳越群看不到的地方朝他做鬼脸:“你不是就喜欢这样三从四德的?成天哎呀老爷天,哎呀老爷地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你为天呗…”
不知道最后四个字是不是说到了男人心坎上,反正靳越群像被搔到痒处的野兽,挺受用的眯起眼睛,对他说:“其他的都是狗屁,我只要你从夫。”
从夫?乔苏在心里腹诽,从他的春秋大美梦去吧…!
车行驶在返回汉阳的公路上,靳越群似乎有事要赶回去,车上,乔苏喝了点豆浆,吃了四个肉包子,他屁股疼,怎么坐都不舒服。
靳越群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乔苏有点惊讶,小声说:“黄阳还在开车…”
靳越群说:“我知道。”
后面乔苏发现开车的黄阳好似对他们的亲密关系并没有表露什么惊讶,他目不斜视的开车,乔苏就随他了…
靳越群顾忌的在慢慢变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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