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乔苏也听不进他吼的,照着靳越群胡乱地打:“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了我告诉你就没事的了,为什么我这么难受?谁害我这么难受?你就是全天底下最窝囊的男人!最窝囊的男人…!”
靳越群的头脸让他不知轻重地打的全红了,整个人更是气的脑子都嗡嗡的,血液像被高压泵压着跳似的泵上去,咬牙照着他屁股又狠狠揍了两巴掌,把乱闹打人的乔苏紧紧梏在怀里,骂前头的黄阳:“你是怎么开车的?!医生到了没有!”
“到了到了,靳哥,我让保姆开门,已经在家里了…!”
黑车在路
穿衣服,窗帘透过的光下,男人精壮宽展的脊背上全是交错的抓痕,看起来就像刚经历了一夜的酷刑。
乔苏浑身上下更像是卡车碾过,头也有点晕,他朝靳越群伸手,靳越群衬衫还没系上扣子,见他醒了,就将他抱在身上。
“好点没有?”
“我头晕,渴…”
靳越群抱着他,在卧室的小客厅里给他倒水,用唇舌喂给乔苏喝了两口。
“还有哪儿不舒服?”
乔苏润了润嗓子,将脑袋无力地搁在他肩膀上:“身上没力气,屁股疼,腰疼,大腿也疼…”
“除了这个…”
“那没了…”
乔苏睁开眼,看着周围豪华的欧式家具和装修,卧室也不像之前那样就是一个房间,这里还连通这一个小客厅,可以看电视。
“这是咱们的新家?”
“是,原先的老板的出国了,我就买了下来,本来上个月就能住,但把家里的东西搬过来花了不少时间,还有那两条鱼,麻烦些。”
乔苏抱着靳越群:“你还没告诉我,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杯饮料里像是放了书里说的春药…我喝下去之后真的脑袋晕了…”
靳越群抚摸他的后脑头发,安抚他:“不去想了,没事了。”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过了一会儿,靳越群抱着他,对他说:“苏苏,把学退了吧。”
乔苏正休息着,还以为他听错了。
“你认真的…?为什么?”
“认真的,当初让你读书,也只是我们刚来还站不住脚,那段日子不好过,我不想你陪我经历那些辛苦,才把你送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