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夹着尾巴的大尾巴狼!!你还会在乎我还不好?!你还会在乎我好不好?!”
乔苏气急,他抄起手边的水晶香台就朝他砸过去,靳越群没有半分闪躲,他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坚硬的熏香台和骨骼碰撞发出沉重的闷响,香台都砸的裂碎了一角,乔苏没想到靳越群竟然没有躲开。
“你是傻了吗?!你为什么不躲?!你不知道我要砸你吗?!”
靳越群的喉咙酸涩难忍,乔苏这样砸他,他连眼睛都未眨一下,他只是盯着乔苏胸前,好似那里的伤口令他心里更痛,好似就是现在乔苏立刻将他的五脏六腑凿穿一个洞,他也不会多说半句。
不出一块儿好地方了。
他说:“宝宝,真没了。”
乔苏恨恨地,抬起手又抽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比前几个还狠、还重,靳越群挨了,男人也露出茫然的神色。
“看什么!这一巴掌送你的!再看再送你!”
乔苏恶狠狠地作势又要扬起手,靳越群不说话了。
一连打了靳越群这么多巴掌,乔苏心里才勉强解了点气,靳越群抱着乔苏的腰,右胸口需要消毒,他不敢亲,他仰头亲吻着左边,细细地亲吻:“你饿不饿,我叫阿姨把给你炖好的燕窝端上来,宝宝,你吃点吧,你得吃点东西,不然身子受不了…”
乔苏不想理他,却突然感受到腰部一片湿润,低头一看,只见地毯上滴落着一串血迹,他赶紧抬头,看见靳越群左手手臂不知何时已经血流如注,染红了整个袖子。
等楼下的医生匆匆上来,靳越群仍旧一只手紧紧握着乔苏的手。
剪开衣服,才发现是刚才碎裂的水晶香台划伤的,锋利的水晶切面割开皮肉,翻起一道猩红,血淋淋的,医生说:“靳总,伤口太深,需要缝针,我这里只有涂抹麻药,还是要赶紧去医院…”
乔苏当即道:“去医院!!”
靳越群握住他手,对医生说:“缝吧。”
医生吓了一跳,这么深的伤口,可不是一两针的事,这不打麻药怎么缝?
乔苏当然知道靳越群什么意思,他就是告诉他,他让他疼,现在他让自己更疼…!
乔苏咬牙:“你就是个混蛋!你以为我会心疼你?!给他缝!缝他个千八百针!疼死他个王八蛋才好…!”
医生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只能硬着头皮缝针,乔苏看着一针针剜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