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暂时丢掉。
乔苏能感觉出靳越群很忙,他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尽管他已经拿出了最多时间陪他,乔苏和帕克教授请了两天假,他们去了格兰切斯特,这个风景秀丽的小村庄每年都吸引着不少名流富商。
他们在一座果园里喝下午茶,靳越群本来在陪着乔苏摘樱桃,但摘了一会儿,他的电话就急急的响,他不得不在一旁讲电话。
乔苏一个人摘,往里走了深些,这里蜿蜒而过的河流隐在如茵绿草之下,靳越群怕乔苏踏空,他又水性不好,就没有挂电话,朝他招手,叫他,意思是让他不要走那么深。
乔苏正摘的兴
上砸了一下:“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这屋里还有第二个说话的人?我能没听到?我真想给你找个镜子照照…”
“磕疼没有呀…”
乔苏又赶紧给靳越群看头,看到没什么事,说:“那还不是你提的?我都差点忘了…”
“你颁的圣旨,我怎么敢忘?再说我这次来找你,也没想着蒙混过关,这是为了咱俩的将来考虑。”
靳越群说:“我希望你高兴,也不希望你受伤,这中间的度我在琢磨、在把握,我也怕我一时半刻地控制不住,你往我头上悬一把尚方宝剑,我也懂得收敛。”
乔苏想了想,凑近了靳越群,用亲昵的气声问:“这话怎么听着好像你把你的生杀大权主动地双手奉上给我了?”
靳越群无言,拍拍他的手。
乔苏懂得他,心里一时间感动的要死,又钻进他怀里:“那你怎么想的,从小到大你最有主意了!你给我想想办法嘛…”
靳越群叹气,问:“你真的想在这里读书?”
终于回归正题,乔苏说:“这些天在这里,我真的感觉世界好大,有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文风俗,不止停留在教科书上,帕克教授也很看好我,他说如果我愿意留下,他可以推荐我入剑桥地质系读书…”
靳越群斟酌了下:“宝宝,这步子是不是迈的太大了些?回国内,京州大学我们试试…?就是考不上,我也想办法叫你读,一定不掉脸子。”
乔苏也很纠结,他真的不想离开靳越群这么远,远到分成两个国度,隔着整整七个小时的时差,尤其是这半个月和靳越群的分离他都有些忍受不了。
想到这儿,他又伤感地往靳越群怀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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